第37章(1 / 2)

掌中妖夫 霧矢翊 7686 字 3個月前

發現她回來了並且站在自己身邊沒什麼表情地看著奚辭的麵上不禁有些熱輕咳一聲說道:“沒想到找了這麼久才找到你出場的一幕這個應該是你吧?”

鬱齡看了一眼按下暫停鍵後維持著特寫鏡頭的手機屏幕,朝他點點頭,坐到他身邊的一張椅子上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奚辭的目光沿著她開合的淺色的嘴唇滑下,是漂亮白晳的脖子,他親自體驗過那脖子吻起來的滋味是如何的美妙最後目光又轉到因為沾了水而顯得粉嫩的嘴唇上問道:“這部是民國劇吧,怎麼間諜需要蒙麵的麼?”

這真是個好問題自從這部民國劇播出來後這部劇就成為了網上的熱搜話題。

其一是劇情的酸爽性因為這部劇的導演是個擅長拍女人戲的特彆地擅長拍女人撕逼大戰的戲能讓觀眾看得不要不要的那種,也算是一個重要看點;

其二是俞荔在劇裡擔任女主角光是顏值就吸引了一堆顏粉,然後顏粉和黑子們為了俞荔的演技和美貌不匹配之類的事情撕逼話題之熱反而又推動了這部劇,讓這部劇越來越火,吸引了更多的人去看。

大概是製造太多話題火了這部劇,看的人多了,挑刺的也多,其中也有鬱齡演的才出場三次、但每一次都蒙麵的女間諜,然後就被吐槽了,說這是民國吧,民國的間諜還要蒙著個臉,以為是在演武俠劇麼之類的嗎?噴得可暢快了。

鬱齡又喝了一口水,淡定地說:“導演說我是鹹魚臉,沒有表情波動,是演員大忌,但是礙於俞荔的麵子,隻好讓我演這個角色了,後來試了幾次,說我的表情不過關,就讓我直接蒙著臉,說這樣能增添點反差萌的搞笑效果,果然後來被人吐槽了,吐槽也算是一種宣傳。”

奚辭頓時默了下,安慰道:“其實我覺得你挺好的,漂亮又有才華,一定是那個導演眼光有問題,才會說你鹹魚臉……而且鹹魚也挺好吃的。”

鬱齡勾起嘴角,問他,“我的才華在哪裡?”

“你讀書很好,阿婆說你每年都能考年級前十名,拿獎學金。”奚辭一臉嚴肅。

鬱齡噗地一聲笑出聲來,看他有些臉紅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臉,在他的臉越來越紅時,終於收回手,繼續慢悠悠地喝水。

其實在參演這部國民劇時,她大學還沒有畢業,純粹是跟著俞荔過來漲見識罷了,對演什麼並不在意。不過後來她才知道,那位導演之所以要讓女間諜蒙著臉不露麵,完全是江家的老爺子發了話,並不想讓她出來當戲子,省得丟了江家的臉麵。

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才讓她決定去混娛樂圈。

好吧,她確實是個任性的,彆人越不讓她乾的事情,她就是越要對著乾,至於後來江家的人有沒有氣得摔東西,和她沒關係。

“那你喜歡演戲麼?”奚辭繼續快進找她出場的鏡頭,一邊問道,喜歡和她聊天的感覺,兩個人坐在一起,隨意地聊著天,感覺非常棒。

“還好吧。”鬱齡捏捏自己的臉,“不過如果要演戲的話,首先我得練習表情,我的表情總是不過關。”

“要怎麼練習?”

“先是對著鏡子練習,練習喜怒哀樂這些基礎的表情……”

外婆在醫院又住了兩天,感覺自己好得差不多了,終於下定決心要出院,誰來勸也沒用。

鬱齡沒有辦法,隻好幫她辦了出院手續,拿著醫生開的藥,收拾好東西,一起回了奚辭家。

外婆雖然想回村子,不過在鬱齡和奚辭的勸說下,決定在縣裡住幾天,也方便去醫院複檢,再加上奚辭家和六嬸家隻隔了幾條街,走個十分鐘就到了,方便外婆去串門,外婆也就答應了。

車子停在門口,奚辭打開車門,鬱齡扶著外婆下車。

等進了門時,外婆看到滿園的花花草草,不禁笑道:“這地方實在,有花有草,空氣也好,真不錯,這些都是阿辭你種的?”

奚辭笑著應了一聲,說道:“其實縣城也挺好的,阿婆不如住在這裡行了。”

雖然縣城的空氣是比不上村子清新,但是奚辭家的空氣在這一院子的奇花異草的淨化下,絕對不比村子的差,很多來過奚辭家的人,都差點想要窩在院子裡不走了。

“是啊,阿婆,和我們一起住吧。”鬱齡也勸道。

外婆搖搖頭,“哎,大半輩子都在村子裡過活,認識的老家夥們都在村子裡,時常能串串門說說話,實在是舍不得,以後再說吧。”

見狀,奚辭和鬱齡方不再勸。

扶著外婆進了客廳,站在架子上的紫藍金剛鸚鵡非常有眼力見地叫起來,“歡迎歡迎,老太太好,老太太辛苦了。”

鬱齡和奚辭都有些黑線地看著金剛鸚鵡,倒是外婆喲的一聲笑起來,說道:“這就是阿辭養的鸚鵡吧?挺精怪的。”

“它會說很多話,阿婆無聊的話,也可以和它聊天。”鬱齡說道。

將外婆扶到沙發上坐著,奚辭先去給外婆倒水,然後拎著外婆的行李到二樓的一間主臥室,他和鬱齡住在三樓的主臥室。

外婆一邊喝茶一邊打量這棟房子,在心裡暗暗點頭,這屋子收拾得乾乾淨淨、擺設井井有條,不用說也知道是奚辭收拾的,她可從來不能指望自家這懶散的外孫女,奚辭果然會照顧人,對這外孫女婿更滿意了。

已經是下午了,奚辭陪外婆說了會兒話,正準備出門去買新鮮的菜回來做晚飯時,六嬸一家過來串門了。

六嬸進門就笑嗬嗬地道:“聽說孩子他七奶奶出院了,我們今天去市裡的宋僖家,剛才回來,沒來得及去接七奶奶出院。哎,他七奶奶,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怎麼突然出院了?在醫院裡待得不習慣?”

身材瘦削且皮膚黝黑的鬱六叔走在後頭,同樣笑嗬嗬的,還有鬱官珊,手上都拎著水果過來。

外婆忙招呼他們一起坐,邊說道:“醫院那種地方哪裡能待得習慣的?又不是自己家,況且……”外婆想到老伴和女兒都是死在醫院裡,有些傷心,歎了口氣。

鬱六叔和六嬸都是知道外婆心結的,忙不迭地安慰她,六嬸說道:“他七奶奶,就彆想那些傷心事了,你瞧你現在有了這麼個好的外阿郎,以後有他們孝順你,你就努力地享福吧。”

阿郎是這一帶地方對女婿的稱呼,老一輩的都喜歡這麼叫。

外婆終於笑起來。

雖然都是鄰居,不過現在奚辭成了鬱齡的老公,在這些長輩眼裡,他現在也算得上是鬱家的阿郎了,奚辭自然要有所表態的。

說了會兒話後,奚辭起身去買菜,並對鬱六叔一家人道:“六叔六嬸和表姐今天都留在這兒吃飯吧,阿婆今天出院,正好大家一起熱鬨熱鬨,我給六叔買酒回來和你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