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混了兩天後他們終於收拾行李準備出發。
出發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處理就是他們家的新成員一隻叫“二哈”的狗。
二哈來到他們家已經有兩天它對這裡適應非常良好雖然空間沒有江家祖宅大沒辦法讓它到處撒歡,不過有得就有失嘛,陽台上那一片地方可不是江家祖宅比得上的。雖然還沒有開智但它本能地明白,靠近這些植物,對它有極大的好處。
所以每天除了在屋子裡撒歡探險外其他時間它都會趴在陽台上連它的狗窩都拖到這裡,晚上恨不得就睡在放置盆栽的架子下麵。
二哈的表現也讓鬱齡清楚地認識到有間花店裡的植物確實不平凡。
聽說他們要出門二哈躥了過來用身體蹭著鬱齡的腿不過被奚辭一瞪後趕緊嗚嗚地叫著退開,但是依然咬著她的褲腳表示要跟著一起出門的意思。
就算它再二,它也是明白主人這是要出遠門了出門去玩怎麼能少了它呢?
“坐好!”鬱齡抽了抽腿發現它咬得很嚴實,抽不開,不禁瞪它一下。
二哈馬上一屁股坐下,蹲在鬱齡麵前,抬起一張凶猛的狗臉,蠢蠢地看著她,時不時地伸舌頭,然後嗷嗚一聲。
“彆賣蠢!”鬱齡一巴掌拍到它腦袋上,和它說道:“我們要出門幾天,你在家裡看家,給你準備幾天份量的高級狗糧,如果你不喜歡吃狗糧也沒關係,我會讓阿姨每天過來給你煮飯,你看這樣行不行?”
鬱齡說的阿姨是以前照顧她的傭人,是江家的老人,鬱齡自己一個人搬到這兒後,江禹城擔心她照顧不好自己,特地將自己信得過的傭人派過來。
二哈看著她,似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鬱齡想了想,拿來一盆塑料骨頭玩具,隨便拿了幾根,然後分彆擺了三堆,第一堆放一根骨頭,第二堆放兩根骨頭,第三次放三根骨頭。“給你三個選擇,一是吃狗糧,二是傭人阿姨過來給你煮飯,三是去我姨父家,你選哪個?”
二哈看了看地上散發著肉香的塑料骨頭,然後伸出爪子按在她的腳背上,抬頭眼巴巴地看著她,表示一個它都不選,要跟主人出門去撒歡。
鬱齡挑眉,“你就這麼想和我們一起出門?很危險的哦。”她故意嚇唬它。
二哈馬上嗷嗚嗷嗚地叫著,反正,主人要出門玩,它不管怎麼樣都要跟著去的。
鬱齡這會兒又覺得這條哈士奇挺聰明的,至少它能聽得懂他們的話,也清楚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鬱齡轉頭看奚辭,問道:“怎麼辦?”
奚辭看了一眼那隻蠢狗,說道:“既然它想去,那就一起帶去吧。”對於妖類,他向來是比較寬容的。
鬱齡支著下巴想了想,突然道:“聽說狗血能破邪,是麼?”
奚辭:“……”
奚辭被她神來一筆弄得無語,不過狗血確實有時候能破災驅邪,特彆是黑狗血,用處更大。
於是二哈不用留在家裡,和他們一起出門。
阮助理得知鬱齡要出門渡假,親自開車送他們去機場。他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長相中等,給人一種精明的感覺。
看鬱齡帶著一條狗出門,阮助理有些納悶地問:“江小姐要帶它去渡假?”
“是的,多條狗路上也熱鬨。”鬱齡一臉雲淡風清。
二哈一臉深沉地蹲在副駕駛位上,狗臉上架著一副墨鏡,聽到說話的聲音,扭頭看了一眼阮助理。阮助理被它這麼一看,忍不住扭頭,原本應該是威風凜凜的哈士奇,但不知怎麼地,戴著一副墨鏡,看起來好像有點蠢。
雖然不知道這位大小姐怎麼突然養起寵物,不過阮助也隻當是她結婚了,家裡多了個人,所以也有愛心養起寵物來。
票提前訂好了,而二哈作為行李托運,一起上了飛機。
鬱齡眯著眼睛睡了一覺,飛機便降落。
下了飛機,他們去接二哈時,便看到一隻嚇得瑟瑟發抖的狗,渾身的毛都炸了。
二哈從飛機下來,好像四條腿變得軟綿,高一下低一下地踩在地上,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看得周圍的人都有點兒想笑。當等看到鬱齡他們,二哈趕緊奔過來,可憐地低嗚著,然後轉頭看向飛機的眼神透著無儘的驚恐。
“既然是你自己選擇作死,跪著也要作下去。”奚辭涼涼地說,等回去時還要坐飛機,這隻狗有得受呢。
二哈聽明白了他的話,差點飆淚,飛機好可怕,天空好可怕,它真的好害怕啊啊啊!!
所以說,這是一隻恐高恐飛機的狗,生平第一次坐飛機,就將它嚇到了。
鬱齡忍不住噗的一聲笑起來,果然蠢。
到了S市,他們直接從機場坐車往莫莊農家樂而去,花了約莫三個小時,才抵達目的地。
莫莊農家樂雖然說是在S市,其實距離S市還很遠,整整兩個小時的車程才到。
雖然是建在鄉下地方,不過當初投資商規劃農家樂的時候,可是往高水準的規格來建的,走的是高端上檔次的路線,集生態、休閒、娛樂、養生等等,它的占地麵積非常廣,依山而建,有生態農場、果園、溫泉、池塘等,放眼望去,一片鬱鬱蔥蔥,偶爾可以看到一些非常有特色的木屋從林中探出一角。
車子到達莫莊農家樂門口後停下,奚辭拎著行李下車,鬱齡跟在他身後,二哈也從車裡躥出來,邁著步子昂首挺胸地走到鬱齡身邊,一同看向農家樂的門口,尾巴搖得十分歡快。
自有服務人員過來,笑容可掬地問候,引他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