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繹甚至都不需要動手,他隻需要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睜隻眼閉隻眼,他自己就能把自己玩兒死!
張玨經曆了三天黴運罩頂的生活,什麼驕傲、麵子都他媽見鬼去吧,他這會兒就想活著離開沼澤。
又過了兩天,楚繹出去查探地形,順便摘了一袋果子回來,就聽傅成茂說節目組有人失蹤了,當即吃了一驚:“什麼,不見了四個人?”
“是的。”傅成茂一臉嚴肅,這次的失蹤事件,跟一年前那次幾乎一模一樣,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消失的。
據傅成茂所說,不見的四個人有鬨事的塔羅女;那個喜歡插嘴、脾氣也有點暴躁的年輕男人,名叫安浩;節目組負責人,另外還有一個攝像師。
“怎麼會,他們不是喝過藥了嗎?”楚繹問。傅成茂聞言有些煩躁,把之前鬨事的細節說了:“他們之前鬨事,我以為他們隻是借口威脅我而已,沒想到他們的膽子真有那麼大……”
因為那些人針對的是楚繹,他就沒有跟楚繹細說,隻是讓隊員加強了監管,沒想到還是被人給鑽了空子。
楚繹想了想:“你讓人把他們全都集合過來,我有話要問。”
“好。”傅成茂二話不說照做了。
楚繹找了個高點的矮坡,站在上麵,所有人的表情幾乎一覽無餘。他一眼就看出留下的那個攝像師表情不對,很快把他點了出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現在能說就趕緊說,等出了事想說就來不及了!”
他沒心情跟這些人繞圈子,乾脆用了精神震懾之法。
那攝像師本來就心虛,精神再接受到驚嚇,幾乎都沒抵抗什麼,很快就把經過說了。原來一開始受攛掇沒喝藥,被瘴氣影響的隻有塔羅女和安浩,他和另外一個攝像師,還有節目負責人都是悄悄跟去偷拍的,結果他半路害怕,自己一個人跑回來了。
這時節目負責人的心腹,那個出言攛掇的工作人員也哭喪著臉,舉起手來坦白:“我也不知道會這樣,我,我隻是借口要撒尿,幫他們把看守的引開了……”
他以為節目組負責人和攝像師他們拍完,就會把人帶回來,這樣也不會出事。誰知道不光塔羅女和安浩失蹤,連節目組負責人和另一個攝像師也不見了,他猜到事情出了岔子,現在不趕緊坦白,難道等著那攝像師把他供出來麼!
傅成茂聽完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你們,你們……”
他們的隊員忙前忙後保護這些人,他們卻上趕著作死,要不是職責在身,他都想甩手不管了!
“傅隊長,趁著他們還沒走遠,你趕緊帶人去追……對了,把這個帶在身上,如果發現食人花蹤跡,千萬不要動手,等我到了再說。”楚繹拿了一張黃符給傅成茂,又對著他仔細交代了一番。
“這是……”
“這是定位你們用的,如果發生意外,就引燃它。”
“好。”傅成茂把符裝進口袋裡,安排好了剩下的隊員,讓他們聽楚繹的話,就帶著四個隊員出發了。
當然,他帶走了那個攝像師。
“你,你想乾什麼?”張玨見楚繹送走了傅成茂他們,就直衝著自己過來,嚇得連連後退:“這次可不關我的事,我沒參與……”
楚繹提起他的後脖領:“你不是想消除黴運詛咒嗎,跟我來!”
張玨:“……”
虞卿羨剛一過來,就是被楚繹拿在手中,並且他還在凶神惡煞地吼人:“動作快點,你沒吃飯是不是?”
他低頭一看,原來自己變成了一串紅繩綁好的銅錢劍,楚繹抬起手作勢要抽人,發現情況不對,訕訕地放下了手:“你,你怎麼來了?”
張玨灰頭土臉地刨著石英砂,聽到楚繹的話,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一眼——這煞星在跟誰說話?
“看什麼看,乾你的活兒!”
“哧——”張玨一不留神,手指被石英砂劃了道口子,鮮血瞬間就湧了出來,他這下再也不敢亂看了。
楚繹:“……”
他摸了摸鼻子解釋:“你看到了,是他自己倒黴,不關我的事……”
他就是嚇一嚇張玨,真的沒動手打他。
虞卿羨:???
楚繹去了梁省才五六天吧,他在那邊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