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雌性哆嗦了一下,德古拉的眼裡閃過一絲惡趣味。
——她真受不住嚇。
就說了兩句,臉上幾乎看不到血色。
這麼膽小的兔子,那天夜裡竟然做了那樣膽大妄為的事。
嗚……餘芝芝快哭了。
她看到獸人雄性抬手,大腦一片空白,有一些血腥的畫麵不停閃過,連雙眼都忘記閉上。
然而,他卻並沒有掏出兔子的心臟……
德古拉將小雌性胸前的那朵薔薇拿起,放到鼻尖,低眸淺嗅。
這教堂裡,殘枝敗花,數不勝數。
它們隻有腐朽的氣味。
但這朵薔薇不同,它沾上了小兔子身上的香氣。
隻有一半的金色麵具,遮不住眼前獸人的俊美風華,他身上的氣息很獨特,如黑夜中的雪山湖泊,沉寂湛藍,唯美孤傲,暗藏殺機。
“看什麼?”德古拉發現小兔子正盯著自己發呆。
她臉色微紅“就是覺得,你很好看。”
“……?”
他這是,被調戲了?
這隻小雌性,和初見時一樣“輕浮”。
偏偏看上去無比清純無辜。
這或許就是兔族的天性,擅長得到其他族群的憐愛。
德古拉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