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異帶倆娃(1 / 2)

緊要關頭,門板另一邊突然響起開鎖的聲音,紛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馬上就到門前。

千鈞一發之際,榮珍狠狠抓了把。

身上的男人隨即悶哼,手肘失控搗到電燈開關上,燈光啪嗒熄滅,他也終於恢複理智。

兩雙眼睛於黑暗中對視上,互相喘息著呼吸交錯,氣氛變得迷離又尷尬。

秦豐年鬆開她慌亂道歉:“對不起!”

“快快,就是這裡,我之前看到有人進了這間休息室。”外麵急促的說話聲打斷了他的解釋。

榮珍搖了搖頭沒說話,抿著紅腫的嘴唇快速尋找出路。

外頭那群人想也知道準備乾什麼,不管人家本來是打算算計誰的,現在被她不小心踩了雷,這件事就不能被當場抓到,不然沒事也變成有事。

何況她和他經過剛剛已經不清白。

人言可畏,這種事說是說不清楚的,隻能儘量從源頭避免。

秦豐年也明白現在不是墨跡的時候,根據房間布局飛快找到一扇被簾幕遮擋住的玻璃小窗。

榮珍眼疾手快地打開窗戶,想要爬著翻出去,卻因為身高限製沒能成功。

關鍵時刻,一隻大手在下麵托住了她的臀部,輕鬆助她翻越窗戶落到外麵。

做了這件事的某人五指張開展了展,極力忽略那種觸手溫軟的心悸感,撐著窗沿縱身一躍,貓兒般輕巧翻出窗外,無聲落地。

同一時間,休息室的門被人猛地從外推開,緊隨而來的是眾人的奇怪發問:“哎?沒人啊。”

恰好一陣穿堂風從門外刮向窗戶,帶走房間內殘留的旖旎味道,順便將一室甜香也吹得了無痕跡。

“走!”秦豐年豎起耳朵隻聽了一句,矮身護著榮珍從牆根下溜走。

等遠離了危險區域,榮珍故意落後一步,想在岔路口和他分開。

秦豐年下意識把人攔住,“很抱歉,那個……”

“那個屋子有古怪。”榮珍轉移話題,趁他出神思考的一刹那掙脫出來,撒腿就跑。

秦豐年抬了抬手,身後傳來廠長由遠及近尋找他的呼喊。

應付過找來的廠長和聯誼會眾人,時間已經過去片刻,榮珍也早跑沒影了。

秦豐年隻好等明天找到對方再說那件事,可回到住處準備洗澡時,卻發現底褲上麵有一抹鮮紅的血色。

想到當時他意亂情迷,憑著本能好像闖進去過。

這血不會是?

意識到什麼,秦豐年脖頸泛紅,心裡做下決定。

榮珍尚且不知道這點,同他分開後順著小路走了片刻,遇到幾個認識原主的鄰居。

她們也是剛從聯誼會上看熱鬨回來,看到榮珍和她打了聲招呼,大家就順路一塊回去了。

原主如今帶著孩子住在娘家幫她爭取到的廠配房裡,一間位於機械廠第五家屬大院後院的小房子。

說是小房子還真不大,麵積隻有七八平,狹窄的門邊挨著一扇換氣窗,窗下放置著一張木板床,床尾豎著一個大衣櫃,櫃頂駱著漆木箱子。

另一邊靠牆依次擺著碗櫥、洗臉架和黑黝黝的煤爐子,爐子上放著燒水壺,壺口在昏黃的燈泡下冒著涓涓熱氣。

榮珍拉開燈觀察過一遍,沒看到原主的兩個女兒,乾脆趁著沒人拴上門,兌了熱水擦洗身上的黏膩。

出過一場汗又經曆了那番事,她早就覺得身上不舒服了,特彆是腿心的地方,又酸又澀,還有點絲絲的疼。

榮珍懷疑是被那人橫衝直撞的動作傷到了,脫下衣裳小心摸了摸,沒找到有什麼傷口,可是擦拭的毛巾上卻有血跡。

叩叩叩。

房門恰好這個時候響了,她飛快將帶血色的毛巾扔進水盆,起身提褲子。

“誰啊?”榮珍走到門後謹慎地發問。

門外的人小聲道:“玉珍,是媽啊,我瞧你這兒亮燈了,過來看看。”

榮珍這才放心打開門。

門口站著位四五十歲白胖精神的中年婦女,和她現在的長相有幾分相似,正是原主的母親。

對方進屋後重新關上門,迫不及待地問她:“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聯誼會咋樣啊,有沒有看順眼的?”

榮珍前後一聯想,明白去參加聯誼會大概是這位的主意,想讓原主儘快找到二婚對象。

“沒有呢,這種事急不來。”她照著原主的性子低聲應答,邊蹲下去揉搓盆裡浸濕的毛巾。

王鳳仙一拍大腿,“怎麼不急,好小夥都是靠搶的!”

聽說這次聯誼會廠裡的單身年輕人都去了,連新來的秦工也被廠長請去捧場露麵,他們也不好高騖遠攀那樣的高枝兒,就尋一個踏實靠譜的總行吧。

王鳳仙苦口婆心地勸著,以為女兒還是不想再嫁,去聯誼會轉悠一圈就回來隻為了糊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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