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又捉住一個二傻子!”
“哈哈哈。”
看著被套在網裡,絕望驚恐地看著外麵七八個大漢的可憐蟲,易承也有點無奈,誰能想到,當初還罵他使詐卑鄙小人的幾個家夥,現在自己笑的卻最開心。
自打從捉住徐福,章義開始,他們便積極而又熱情的投入到了易承守株待兔大業中,隨著人數越來越多,他們下手一次比一次重,而且一次比一次歡樂。
今日是第七日,還沒到正午,就已經捉到了第三個上鉤的可憐蟲。
易承的小弟集團,也從三人小組發展到了十人團體,易承尋思著,要不是時間隻有七天,光靠守株待兔,他大概都可以整個加強排出來。
“大哥,那咱們現在還繼續嗎,腰牌已經夠一人兩個了。”徐福一臉傻樣的湊過來問道。
易承伸了個懶腰,“我是累了,你們要想繼續蹲人就繼續蹲,我去那邊的山頭上去看看。”
“好嘞,大哥。”
易承騎著一匹棗紅馬,慢悠悠的朝山的那邊晃蕩,草原的景色確實很美,對於在現代社會生活的易承來說,在現代社會,他很可能一輩子都隻是生活在鋼筋水泥大廈的城市裡,幾乎沒有機會來到這種廣袤的草原體驗生活。
可現在,他每天麵對的都是這一片草原。
相同的藍天,相同的碧草,還是有點膩了,果然所謂旅行,也就是從自己呆膩的地方去看彆人呆膩的地方看看。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兩字還沒說出口,易承就眯起了眼睛,在很遠處地草原上,一人正策馬奔來。
馬速很快,那人似乎也看到了易承,更加用力地揮舞著馬鞭。
易承看著那人越來越近的身影,最終確定來人是白起。
白起的一身皮甲上滿是泥點,背後背著一大包東西,整個人顯得有些疲憊,可他臉上卻帶著一股子笑意。
片刻功夫,兩人便相遇了。
“你跑哪去了,幾天沒見人,還把自己弄的臟兮兮的。”易承牽著馬略有些責備道。
白起咧嘴嘿嘿笑了一下,也下了馬,露出一口的白牙,“給你看看我這幾日的成果。”說罷,便把身後背著的那個大包也弄了下來。
說是背包,其實就是用藤蔓編成的大網,當這些網鋪在地上,易承也驚的有些合不攏嘴。
滿地的腰牌...
少說也有三十個。
“你怎麼做到的?你去批發腰牌了?”他這幾日和徐福他們幾個守株待兔,好不容易才湊夠二十個腰牌,可白起隻是一個人,單槍匹馬,能搶到三十多個腰牌,簡直不可思議。
“批發?那是何意?”
“額...就當我胡說的,你講清楚,這些腰牌全都是你‘殺敵’繳獲來的?”
“嗯。”白起認真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