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小橡果 都不是省油的燈啊(1 / 2)

寒風飄飄北風蕭蕭~

這寒冷的天兒啊, 田大牛趴在地上,動也不動,宛如死牛。

田遠山:“你褲子呢?”

不等這號人回答, 趕緊又說:“老大, 你跑得快, 你去他家找他媳婦兒拿條褲子。”

“這一個來回也得一個來點兒了, 他不能凍掉了吧?”田青鬆實在人說實在話。

“啊!不行!不能凍掉!”田大牛嗷了一聲,他已經不好用了, 不能再凍沒了,如果凍沒了, 那可咋整啊!那不就是真的太監了。他仿佛是聽到了大家嘲笑的聲音,忍不住又嗚嗚嗚的哭了出來。

小販:見識了, 我又見識了, 我真的見識了!

田遠山也知道這一來回時間太久, 可是大家誰也不能給自己的褲子脫了給他穿吧?再說了,他反正都不好用了,也不存在凍壞的問題。其他人可還是好好的呢。

犯不上冒這個險!

田大牛:“嗚嗚嗚, 誰來幫幫我。”

一時間,大家還坐蠟了。

咋辦?

倒是小販小哥開了口:“那個, 我這裡有棉大衣……”

他瞅了一眼那個光屁股的,還是很堅定的說:“你們要是想要,給我五十塊錢吧。”

“什麼!你怎麼不搶!”田大牛叫了出來,不可置信,他怎麼好意思要的。小販還不樂意了,他說:“我這棉大衣給你,我回去就沒大衣了,我還挨凍呢。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要不是看你同樣是個男人, 有點可憐,我還不給呢。我這大衣買的時候就五十呢。我要五十有什麼不對?”

雖說吧,他已經穿了一年了,但是但是,夏天總不穿吧。

他說:“不要拉倒,我還不想賣呢。”

“你就不能借我?”田大牛理直氣壯。

小販更理直氣壯:“我又不認識你,再說你圍了屁股我還怎麼穿。”

他還嫌棄呢。

誰知道乾不乾淨啊。

“你你你……”

田遠山:“大牛,要不你就買吧,不然的話……”

還沒說完,就看村委會的王城拎著一條棉褲過來,他遠遠的就叫:“村長,我在地裡撿了一條褲子,這也不知道是不是亂來脫的……”

這可真是天降神仙啊!

他就是及時雨!

張宏王城他們這些人對小販肯定是沒有什麼好奇心的,所以隻過來瞅了一眼就走了,一來是巡邏,一來也撿柴,教室裡用得上。沒曾想,這在地頭兒那邊還撿了一條棉褲。

大冬天脫褲子,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他說:“這可真是玩的花,這大冷天……呃……”

話音剛落,就看地上趴著一個呢。

啊這……

田大牛尖叫:“把棉褲還我!”

他一下子爬起來,衝向了自己的褲子。

田大牛:“啊!”

他趕緊捂住,搶過褲子就套,一隻腿撐著另一隻腿套褲子,踉踉蹌蹌的啪嘰,又摔了個四仰八叉。

陳蘭花幾個老太太趕緊側著身子,捂著眼睛的手微微露出一點點縫隙,陳蘭花:“嘖嘖嘖~”

方巧嘴:“謔,真小。”

周雪花:“小橡果!”

陳蘭花驚奇的看著周雪花,覺得這老太太雖然一貫不招人待見,但是這個形容的很貼切嘛!果真是小橡果!

孫慧芳更是哈哈大笑,說:“哎呀媽呀,白瞎人長得人高馬大了,又小又不行,小橡果這詞兒真是沒用錯。我兒子十歲的時候都比這強。”

田貴子:“……”

察覺到蘭妮子看過來的視線,隨即又有點驕傲,是的,他可不像是這號人。

田大牛都要氣哭了,他怎麼就那麼命苦,牛太監牛公公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有一個小橡果?

這些該死的老太太,真是太該死了。

他稀裡糊塗的把褲子穿上,這才覺得凍得冰冰涼的身體有幾分暖意了,他掃視一眼眾人,憤憤然:“你們太過分了。”

其他人:“???”

他們怎麼啦?

這玩意兒不能因為你丟臉了,就賴我們吧?

“田大牛你怎麼說話呢?你什麼意思啊?誰過分了?不是我們家青林,你現在還讓蛇咬著呢,還有能耐跳起來說這些?你可真好意思。”陳蘭花覺得這真是個白眼狼。

“就是啊,誰知道你自己乾啥了,搞成這樣,怎麼的還怨上我們了?”方巧嘴跟陳蘭花那是好姐妹,必須一起對付這小子。

不過這小子招惹的可不是一個人,孫慧芳嗬嗬嗬冷笑,說:“你看你個癟犢子樣兒,誰知道你發瘋對小蛇乾了什麼,才招惹了蛇咬你。咱就沒見過大冬天的,好好冬眠的蛇咬人。”

“就是!”

“可不!”

田大牛:“啊啊啊!”

他又氣的尖叫了。

不過該說不說,村裡的爺們是真的服氣田大牛了,你說你不行了,你也爺們點啊,你總是尖叫掉眼淚,乾這些一點也不爺們的事兒,人家能不笑話你嗎?

田大牛可不管那些,叫喚出來,突然又想起來剛才那條蛇,他直接就奔向了冰麵。

田遠山:“不好!他要自殺!”

“臥槽!”

“田大牛你這是乾啥,你彆跳海啊!”

“你這也太小心眼了吧?”

“快攔住快攔住!”

幾個人把人攔住,田大牛氣的跺腳:“媽的,你們瞎嗎?這個冰麵子,我跳的下去嗎?我抓蛇呢,你們讓開,我一定要把罪魁禍首抓住,這條該死的小蛇竟然敢咬我,我非吃了它!”

眾人:“啊這……”

不是大家不吃蛇,而是吧,這個蛇剛咬過你的屁股啊!

這你都吃得下?

攔人的田青鬆幾個人默默的放開了手,田大牛直接奔著冰麵子去了,一呲溜兒……又一個屁股墩兒。

一乾人等:“……”

田大牛不屈不撓,掙紮著爬起來又衝著小青蛇撲過去,看來是不抓到誓不罷休,跟這小青蛇對上了。小青蛇本來已經縮在冰麵哪兒了,也開啟了極限求生,呲溜兒著逃竄。

“該死的!我是不會算了的。”田大牛一心想要抓到小青蛇,那是要把自己失去的尊嚴找回來!他非得把它剁吧剁吧吃了!

“彆跑!!!”

田遠山惆悵又糾結的說:“你喊,蛇也聽不懂啊!”

其他人默默點頭,是怎麼個道理。

小販:見識了,見識了,又長見識了。

他以前從未見過這麼離譜的事情,剛才已經以為是極限了,沒想到但是沒想到還能見到更離譜的。

不過這冰麵也不是一般人搞得定的啊,這人真是也不怕摔出個好歹,小販心裡嘀嘀咕咕,不過他還沒嘀咕幾句,眼見著田大牛搖搖晃晃……

田大牛跟蛇較勁,可是冰麵又不是他的強項,還能跟蛇一樣滑行嗎?他剛叫囂完,一個大劈叉……嘩啦!

棉褲變成開襠褲了!

啊這……

小販:我以前沒有烏鴉嘴這個技能啊!

至於村裡人,沒眼看,大家都沒眼看了。隻覺得田大牛是成心在外人麵前給他們村子丟人啊!不然他為啥要這樣!為啥!

田遠山瞅了一眼貨郎小哥,又瞪向了田大牛,說:“田大牛,你趕緊給我回家,彆在這裡鬨妖兒了。你看看,好好的褲子都成啥樣了?”

他深深吸一口氣,說:“趕緊走!”

田大牛又武當了!

他咬著下嘴唇子,隻覺得自己今天吧,他娘的就諸事不順,他怒吼一聲,撒腿就跑!

啪嘰!

又又又,又摔了。

這是冰麵啊!

你當你家門前的平坦大道嗎?

田遠山使了一個眼色,田青鬆趕緊上前給人扶起來,從冰麵上拽下來,田大牛也顧不得疼,又嗷了一聲,撒腿就跑。

這個嗷嗷嗷,真是一般老爺們乾不出來。

陳蘭花一乾老太太都表示,可不能說他像個娘們,這是對她們女同誌的侮辱,因為,他們女同誌也不這樣的。

真的不!

作為副村長,田遠山高聲叮囑:“大牛啊,你趕緊回家哈,彆在到處跑了。”

這不知道跑哪兒再來一出兒,可真是傷不起。

田大牛一個踉蹌,差點氣的摔了,不過還是穩住了繼續往家跑。

田遠山搖頭,那腦袋都要搖成撥浪鼓了。

“他也不容易。”石秀桂柔聲說:“大牛是個好人,可惜了當初遇到那事兒,咱們都是一個村子的,可不能笑話他啊。”

田遠山掃了一眼石秀桂,沒言語。

倒是陳蘭花嘟嘟囔囔的:“他自己不偷東西,哪有那個事兒?”

方巧嘴:“就是啊,再說誰笑話他了?他好好地可沒人笑話他,他自己要鬨來鬨去的還不興著人笑了?”

“就是,你裝什麼好人呢。”孫慧芳呸了一聲,隨即又發現自己附和的是方巧嘴,更是呸呸呸個不停。大家也是互相看不上了。

小販:“……”

這個村子,真是大亂鬥啊。

“幾位大娘,我這裡有過年的紅燈籠,你們要看看嗎?雖然價格貴了點,但是可以用好多年呢,這平均算下來可不虧的。要不要看看?還有福字兒什麼的。”

他真是一個敬業的小販啊,賣東西那是頂頂的第一位。

陳蘭花:“不要,要那東西乾啥?不能吃不能喝的。”

“你那個煮八寶粥的豆子什麼的,能挑嗎?”這是宋婆子,陳蘭花的親家問的。

小販:“……”

他深吸一口氣:“這個不能。”

他說:“你看這都混在一起,挑來挑去的,也不乾淨啊,彆人還咋買?再說煮八寶粥就是要什麼樣的豆子都有啊。”

“那這花生可比黃豆更貴,你混在一起不都一個價錢了?”

“對啊!”

小販:“……”

小販覺得,自己好辛苦,這個小島賣點東西真是太費勁了。

心裡苦啊!

他苦哈哈的繼續賣東西,田富貴瞅見關麗娜往遠處張望,來到她的身邊,問:“小關大夫你沒事兒吧?我看你一直往那邊看,有什麼不對嗎?”

關麗娜:“沒事兒,我看田甜他們回來沒。”

田富貴哦了一聲,隨即說:“小關大夫,我家幾個丫頭,她們也是勤快的,以後有個什麼的,你讓他們乾就成。不管是跑腿兒還是打掃,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兒。”

他笑著說:“大家都是村裡的孩子,你多少也給我們家孩子一點機會啊!”

關麗娜挑眉,客氣的說:“什麼機會不機會的,我其實也沒什麼事兒,你們家家戶戶都是初來乍到,家裡要忙活的太多了,讓孩子好好為家裡多操心多忙活吧,我這邊是用不上的。我自己那點事兒,湊合一下就收拾了。用不上孩子們。”

田富貴心裡不舒坦,不過麵兒上倒是沒有表現出來,他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其實他也多少看得出來,關麗娜對他雖然客氣,但是卻沒有多少友好。

相比於村裡那些泥腿子,他當初可是見過不少世麵的,也是田家村地主了,幾個姐夫妹夫還有女婿也都有些能耐人。他的一個妹夫還是縣裡的文書呢。

可見能耐,他是見過大人物的。

所以啊,他是多少看得出,關麗娜內心對他家並沒有多友好。

她客客氣氣一視同仁,是因為工作需要,並不代表她個人思想。

田富貴想到這裡,多少就更氣惱了,氣惱關麗娜個臭娘們不知好歹,她也一十多了,這麼大歲數不結婚,有人要就該偷著笑了,竟然還敢挑三揀四。

他這樣有能耐的男人主動靠近,她就該接了這個橄欖枝,這一出兒冷淡是給誰看呢。

等以後她成了他的人,可要好好的教育一下她。

田富貴一貫是在家裡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到時候讓他老娘作踐一下……頓了一下,他又想到,關麗娜對他們家印象不好,怕是就是因為這個胡攪蠻纏的老娘和沒用的宋春菊。

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都帶累了他的名聲!

他不覺得自己這麼好,關麗娜會對自己有意見,那她這麼冷淡,肯定就是因為他們家那兩個沒用的了。

真是氣人。

他心裡各種思緒翻騰,抿抿嘴,說:“關大夫,其實我也知道,這段日子我娘跟我媳婦兒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其實我這心裡也覺得不好意思。”

關麗娜:“???”所以呢?

田富貴:“給村裡添麻煩真是我家的不對,不過以後有這樣的事兒,你儘管跟我說,我來處理。”

關麗娜似笑非笑的說:“是麼?那你也多勸勸家裡人,大家和和氣氣不好嗎?不要總是張牙舞爪的。”

田富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的。”

他心裡不以為意,不過還是說:“其實我家以前條件不錯,我家不僅是地主,更有不少親戚都是有能耐的。也算是有些見識的,如果村裡有事兒需要我幫忙,你們一定要叫我。我多少還是比彆人強一些的。”

他打算自己多創造機會勾搭關麗娜。

如果能去村委會工作,那自然更好,多了一個官家的身份。如果不能,也沒關係,他常過去,就能常跟關麗娜來往了。他田富貴就該娶這樣的姑娘,漂亮大方,家庭條件也好。

到時候讓關麗娜把工作讓給他,她在家相夫教子。

宋春菊……如果不是當初算命的說她能生兒子,他又看她有幾分姿色,他是不會選擇一個啥也沒有的宋春菊的。

她可配不上自己。

還得是關麗娜這樣的……

“現在村裡的事情多嗎?冬天裡我們各家都沒事,村裡如果有事兒……”

田富貴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冷颼颼的盯著自己,他順著視線看過去一看,哦豁!是田老實!

田老實是啥人呢?

為了做村長,跟田遠山較勁了能有十幾年了。

可以說,他的人生目標就是做村長,他這還沒給田遠山拉下來呢。就看到還有人在這兒挖牆頭,他倒是沒覺得田富貴的目標是關麗娜。

嗯,這就是田富貴平日裡裝的好了。

大家還沒覺得他有這方麵的毛病呢,十分能裝。

不過正是沒有這個懷疑,田老實才一秒就覺得,田富貴是想去村委會工作。這就不成了啊!這不是跟他對著來?他這可著想要尋找機會上位呢。

這貨竟然跑來跟自己競爭了?

最可氣的是,相比於自己,田富貴年輕不少啊,這就更有優勢了,畢竟身強力壯。

田老實氣的啊,那眼神兒都刷刷飛刀子。

田富貴微微蹙眉,不知道這老癟犢子官迷又想乾啥。

大家貓有貓道鼠有鼠道,你嫉妒也沒用。

他繼續說:“其實我……”

他正侃侃而談,田老實給老伴兒孫慧芳使了一個眼色,孫慧芳立刻湊過來,說:“哎呦,你們說什麼呢?”

她三角眼擠成了一個眯縫眼,假笑:“咋了?你這又找小關大夫乾啥啊?哎,不是我說你啊,富貴啊!你也多少管著點你老娘啊,這村裡最刻薄的就是她了,誰家對孫女兒這麼壞啊!整天除了打罵就是乾不完的活兒,這可真是不行啊!”

不等田富貴回答,她又說:“我也知道你們夫妻兩個感情好,但是你們也悠著點啊,彆給自己掏空了。你們精力旺盛歸精力旺盛,也得把事情弄清楚啊,彆是一來一去的總是覺得自己小產了,你們自己想要丟人不要緊,你們不能總是麻煩人家小關大夫啊!每個月來月事都要叫喚自己小產了的,咱是真的沒見過啊。”

“孫慧芳!你說什麼呢!”

周雪花怒了。

孫慧芳心裡得意,心說我說什麼?我拆穿你們家和睦的假麵具,讓村裡知道,你家那個狗屁倒灶的,不配去村裡工作!

不過吧,她嘴上說著:“我這不是讓小關大夫知道一下你家的情況嗎?咋的?實話還不能說?那些事兒不是你家乾的?你家這麼亂套,可不能為人民服務。”

好麼,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了。

周雪花:“我打死你個老虔婆。”

“你個老幫菜還敢說我……”

兩人撲到一起,瞬間撕把起來。

小販小哥:“……”

後退,再次後退。

娘咧!

這真是……

周雪花跟孫慧芳互相撕把起來,這四個多月過去了,他們原本的光頭都已經長成短發了,雖說不長,但是也能薅的住了,兩個老太太互相薅了起來,嗷嗷叫罵。

互相問候對方的祖宗十八代。

田遠山:“快拉開,快快!”

人不在就算了,既然大家都在,肯定要拉架的。

古懷民:“彆打了……”

田富貴上前:“娘……”

這個時候,他得表現,不過吧,他多少也拉偏架的:“孫大娘,娘,你們快住手,彆打了。”

他主要拽著孫慧芳,孫婆子那是誰,那是見多識廣啊,她可是老幫菜,在村裡打架的時候,田富貴還在撒尿活泥玩兒呢,這點小動作她看不出來?

她回手就是一個反手掏。

“啊!”

田富貴叫了出來!

捂著自己就跪了下來,弓成了一隻大蝦。

孫婆子:“哼,小癟犢子,讓你拉偏駕,以為我好欺負?讓你見識見識!”

周雪花眼睛赤紅:“你傷我兒子,我打死你!”

兩人的手瞬間都揮舞出了殘影兒,關麗娜短暫的無語之後很快上前,一手一個,直接甩開了。

眾人:“哦豁!”

關麗娜:“好了好了,打什麼,有什麼不能好好說?”

她一手鉗製一個,周雪花跟孫慧芳竟然都掙脫不開,關麗娜:“你們都一把年紀了,這樣好嗎?”

周雪花:“媽的,她欺負我們家!說我們家壞話還掏我兒子。”

孫慧芳:“那又咋地!誰讓你兒子上來拉偏架的,也不看看自己是個啥東西,老娘不出手,以為我好惹?”

陳蘭花點頭,說:“對,孫婆子年輕那會兒打架就是三件套,薅頭發撓臉掏擋!”

其他人也跟著點頭:“是這樣,沒錯了……”

陳蘭花又點評周雪花:“周婆子打架不算行,但是胡攪蠻纏是一把好手兒。”

大家再次默默點頭,覺得陳蘭花大娘總結的很到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