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將她的外套緊緊地抱在懷裡,趴在了床上。
整個腦袋都埋在了她的外套裡。
雖然時隔很久,但她的外套上似乎還殘存著她那清新的體香!
不知不覺,李初年就這樣擁著她的外套進入了夢鄉!
叮鈴聲響,手機鬨鐘響了起來。
為了不耽誤事,他定的鬨鐘是早上的六點半。
鬨鐘響聲終於把在夢鄉中的李初年給拽了出來。
李初年睜眼一看,發現自己竟然還是緊緊地將她的外套抱在懷中。
頓時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唯恐有人會發現他的齷齪。
好在這是自己的宿舍,沒有人會看到這一幕。
李初年拿起手機,將鬨鐘關掉。
他捧起她的外套,敷在臉上,深深地吸了幾口,這才戀戀不舍地將她的外套收了起來。
洗漱過後,李初年從宿舍走了出來。
鄒凱已經到了,他將車停在了胡同口。
李初年上車之後,帶鄒凱先去吃了早飯。
吃過早飯之後,李初年才告訴鄒凱,今天要去臨齊縣。
李處年這麼做,也是為了保密。即使鄒凱,能不透露的也不能透露。
一路狂奔,顛簸不止。
終於在上午九點多鐘,趕到了魯騰家。
李處年讓鄒凱在車上等,他提著路上買的幾盒禮品走進了魯騰的家。
魯騰的父母沒想到李初年又來了,很是熱情,忙沏茶遞煙。
李初年道:“魯叔魯嬸,我請蒼雲縣公安局還有你們臨齊縣公安局的領導,將蒼雲縣和臨齊縣的看守所和監獄都排查過了,但沒有魯騰的消息。隨後又請市公安局的領導,在全市範圍內排查,也沒有找到。最後又請省公安廳的領導,把全省範圍內的看守所和監獄也都排查過了,但還是沒有找到魯騰。”
聽到這裡,魯騰父母的臉上都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與此同時,魯騰父親的眼眶紅了,魯騰母親則是直接抽泣了起來。
李初年也不想這樣說,但他不得不這樣說。因為隻有這樣說,才能讓魯騰父母感到絕望。
也隻有在絕望中,才能出現絕處逢生的奇跡!
“難道我的兒子真的遭遇不測了嗎?”魯騰父親問出這句話後,終於無法克製,嗚嗚地低聲哭了起來。
魯騰父親這一哭,魯騰母親的哭聲就更大了。
“你們二老先彆哭,我還有話要說。”
兩位老人急忙擦了擦眼淚,抬頭看著李初年。
李初年道:“省公安廳在全省範圍內都排查過了,但還是沒有魯騰的消息。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個辦法了,如果這個辦法還找不到魯騰,那就真的很難說了。”
魯騰的父母幾乎同時問道:“你快說,是啥辦法?”
李初年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隻有這樣才能將魯騰父母的潛能給激發出來。
李初年道:“魯叔魯嬸,我這裡有一些公安乾警的照片,請你們二老仔細辨認一下,看這些人裡邊,有沒有去年四月份來過你們家的那兩個乾警。”
二老連忙點頭。
李初年將手機拿了出來,先把南荒鎮派出所的全部乾警的照片調了出來,讓二老進行辨認。
魯騰父親忙吩咐老伴:“你快把老花鏡拿過來。”
魯騰母親匆忙起身,打開抽屜,將老花鏡拿了過來。
二老一人戴著一副老花鏡,仔細辨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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