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乍一聽到這有些不符合社會主義價值觀的話，奶奶灰有一瞬間的出戲。
自己現在是在古代社會嗎？為什麼會聽到這種奇怪的要求？
蘇妲己臉上維持著得體又官方的笑容，很好脾氣地又重複了一遍，“我說，跪下，道歉，才有誠意。”
這豪門裡的人居然有這種嗜好？
奶奶灰聽完，隻是詫異了一下，一點沒有反抗，甚至連一點思考和準備討價還價的表情都沒有露出分毫，就“噗通”一聲，乾脆利落地跪下了。
在這一行裡頭混了這麼多年，他的臉皮早就修煉地比城牆還要厚實了。
為了榮華富貴，他能屈能伸。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可他從沒有見過，反倒是麵前這位手指縫裡漏下來的那些實實在在的金銀財寶，讓他過上了好日子。
她沒有直接把自己趕走，而是要享受一把這打臉的快感，就說明事情還有轉圜的機會，他怎麼能夠放過？
“是我有眼無珠，喬小姐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回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求求您手下留情呐！”奶奶灰哭喪著臉，一臉後悔莫及地懇求，可憐巴巴地甚至眼眶都紅了，差點連眼淚都掉下來。
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滿足她想要虐自己的一顆心。
對他的這份知情識趣，蘇妲己的眼中透露著幾許的滿意。
可是嘴裡說出的話，卻是截然相反的冷酷無情。
“我，不！”
擲地有聲的兩個字，把奶奶灰直接砸懵嗶了，想也沒想地就開口反問，“可你剛才不是說，跪下求你就會原諒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