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監獄。
典獄長辦公室。
典獄長聽聞楚生種種事跡。
徹底懵逼了。
自己一個好好的監獄。
怎麼被楚生搞成了電競訓練營?
助理開始慌了。
感覺像是,突然被偷家,自己成了卑鄙的外鄉人。
“典獄長,現在該咋辦啊?”
“咋感覺,在自己的底盤,被自己人給包圍了。”
典獄長說道:
“能咋辦?現在給楚生抓過來,關禁閉啊!”
另一名獄卒連忙勸說道:
“典獄長,萬萬不可啊。”
“這楚生在罪犯中已經有了威望。”
“動他,可能會引起罪犯暴動啊。”
典獄長怒道:
“他一個罪犯還敢和我囂張?”
“我是典獄長,還整治不了他了?”
獄卒搓了搓手道:
“這個,這個不太好吧。”
“畢竟這次情況不一樣。”
“楚生不是煽動罪犯暴亂。”
“他是站在犯人的利益角度去考慮,為他們出獄後的生路做打算。”
“這不也是我們監獄最頭痛的地方嗎?”
“犯人出獄,走投無路,融入不進社會,最後又去犯罪。”
“犯人也渴望有一份正經體麵的工作。”
“老實說,監獄的思想教育和就業指導,太書麵化,根本不實用。”
“那個教就業指導的老師,自己都沒就過業。”
“而楚生的出現,相當於是監獄和犯人之間的橋梁。”
“解決了我們的問題,也解決了犯人的需求。”
獄卒嘩啦啦講了一大堆。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有邏輯有思路。
典獄長開口第一句道:
“你老實說。”
“你是不是收楚生錢了?”
獄卒當即麵露緊張。
“冤枉啊典獄長,我真沒收多少…不是,我真沒收啊。”
“我說的句句屬實。”
助理想了想,也說道:
“是呀,楚生也沒有乾太過分的事情。”
“他能接受那些出獄的罪犯,給他們就業的機會,這是好事啊。”
典獄長臉色鐵青。
犯人向著楚生也就罷了。
怎麼連這些獄卒也開始向著楚生了?
典獄長有種,自己被楚生架空。
他一個犯人。
架空我一個典獄長?
反了!
都反了!
“再這樣縱容楚生,馬上監獄就要改姓楚了!”
“一個罪犯,天天在監獄搞宣傳教育,那我們成了什麼?擺設嗎?”
典獄長開始紅溫。
從頭到尾,楚生對他造成最大的傷害,就是羞辱!
各種形式的羞辱,不斷摧殘著他脆弱的心靈。
罪犯、獄卒,所有活全讓楚生一個人乾了。
前一天在綁架。
第二天立馬開始宣傳教育。
獄卒小聲道:
“可楚生的確比我們擅長宣傳教育。”
兵敗如山倒。
人在辦公室裡坐,禍從天上來。
典獄長看著一個個下屬。
都開始幫楚生說話。
瞬間感受到一股悲涼感。
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啊。
不行!
這是我的天河監獄。
我的!!!
楚生這個卑鄙的外鄉人,必須給他攆走!
什麼報不報仇,解不解氣的。
典獄長現在根本不考慮這些。
他現在隻要想,楚生把監獄還給自己。
典獄長看向助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