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這麼大?
錢老二沒想到張春菊膽子居然這麼大,居然敢提出離婚。
錢老二青筋迸發,抬起手就想給張春菊一巴掌。
張春菊也不怕他,仰起頭對著他大吼:“你打啊!”
錢老二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把手放了下來。
倒不是他不會打女人,一個女人而已,在他這裡算得了什麼?
他隻是有點忌憚張春菊的爹媽。
做生意的,哪個看見當官的不是低眉順眼的。
要說查,哪家企業能經得起查?
如果今天自己這一巴掌下去了,他明天可能就進去了。
錢老二十分無奈,十分頹然地坐了下來。
“張春菊,我早就受夠你了!”
“離婚,今天這婚誰不離誰是孫子!”
“離!”
張春菊發出一聲爆鳴,隨後繼續手撕錢老二。
整個大院裡都能聽到他的嚎叫。
“哎呦,這錢老二啊!也真是活該,自己在外麵跟那些死女人招搖過市,隻能落得個妻離子散的下場。”
“要我說啊!還是那個女人不檢點,你看看我們家老吳,走到哪裡都不會睜眼看一眼那些狐狸精。”
“對對對!我們家那個也是,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的。”
錢老二這邊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趙老五那邊很快接收到了消息。
他和錢老二爭了這麼多年,是默認錢老二是他的對手。
這個鎮子上,也隻能由他們兩家獨大,可現在多出秦良這個黃毛小子。
雖說不管規模還是其他都比不上他們,可看那個勢頭,如果不加以阻止,很快就會趕超其他小型工廠,和他們站在對立麵。
小工廠無所謂,但如果再來一個巨頭,趙老五絕對不允許。
秦良第一筆訂單就已經賺了上十萬塊,能趕得上那些小廠子半年的利潤了。
這也是他和錢老二一直在對秦良使絆子的原因。
可以有新人出現,他們無所謂。
但這個新人在他們的市場上,對他們造成了威脅,不行。
錢老二現在已經和秦良都成了這個樣子,看來,該自己出手了。
趙老五穿上了一身黑色的正裝,手裡拿著公文包,看了一眼旁邊的人遞過來的數據。
秦良為了保住廠子正常運轉,如今已經把所有的利潤空間向下壓縮了。
最近他手裡的幾個項目都被錢老二搶走了。
再加上他的事情見報,那些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以為他這個人人品不行,好多工人都已經罷工了。
這個時候,正是最佳的時機。
“秦良現在在廠子裡嗎?”
“在!”
“開車載我過去。”
一會兒的功夫,車子就已經停到了秦良廠子門口。
趙老五拿著公文包,整理了一下自己,三兩步走了進去。
秦良的廠子並不算正規,門口連個保安都沒有。
“扣扣扣。”
趙老五敲響了秦良辦公室的門。
“進!”
秦良放下報紙,看到圓滾滾的趙老五。
趙老五看了一眼房間裡的裝飾。
一張辦公桌,一把老板椅,一個櫃子。
到處都是灰撲撲的,應該是一些老物件兒。
看到這樣的情景,趙老五的心裡更加確認,自己這一趟一定能成。
“秦老板,彆來無恙啊!”
趙老五樂嗬嗬地給自己找了個凳子坐下來,手裡的公文包也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