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修:“我擦,你又來東京,彆來謔謔東京的人了,他們已經很慘了”。
服部平次:“你幾個意思,這和我沒關係,而且就算我不在東京,東京還是被滾筒謔謔,當然還有毛利大叔”。
司徒修:“你和滾筒都是甩鍋王,佩服,可憐的毛利大叔,都快成背鍋俠了”。
服部平次:“....魂淡.....”。
司徒修:“話說,你來東京謔謔幾天,我好接待你們去玩,到處謔謔一下”。
服部平次:“你很皮額,這次我隻在東京呆一晚上,明天就離開”。
司徒修:“這麼說你今天晚上就到東京?明天走,怎麼這麼快”。
服部平次:“我這次來不是玩,是有事想帶滾筒一起去一個地方,解決一個事件,所以明天就走”。
司徒修:“可怕,帶著滾筒也就表明帶著毛利大叔,你們三個一起,這威力有點恐怖”。
一輛列車上,服部平次看著手機,嗬嗬一聲。
“平次,我給你洗了個蘋果”。
“不吃”。
“不吃算了,我自己吃”。
跟服部平次在一起的是他的青梅竹馬和葉,兩人走哪都會黏在一起。
......
毛利偵探事務所,由於服部靜華支氣管不好,對灰塵過敏,於是一行人去了樓下巴洛克咖啡廳。
走在最後麵的柯南,突然說道:“這個女子很奇怪”。
“哪裡奇怪”一旁的司徒修問道。
“她說支氣管不好,可卻經常會織毛衣,這不是很矛盾嗎?”
柯南捏著下巴道。
“也許是她以前織毛衣,最近才得了支氣管炎”司徒修笑著道。
“真的是這樣嗎?”柯南微微皺眉。
司徒修淡淡一笑,快速跑到前麵,望著服部靜華,說道:“阿姨,我好像在哪裡看見過你”。
“是嗎?”服部靜華眼中閃過震撼,但又很快鎮定下來,微微一笑道。
“小修,你在哪裡見過”小蘭奇怪道。
“反正不是在東京”司徒修笑著道。
服部靜華眼皮微不可查的跳了跳,望著司徒修,突然間有一種全身被看穿的感覺,心中一片駭然。
果然平次說的對,這個小孩子好聰明。
服部靜華微微一笑:“小朋友,可能以前我去彆處玩的時候,你碰到過我”。
“我也這麼覺得”司徒修認真道。
一行人進入咖啡廳,找了個地方坐下後,毛利小五郎又詢問起關於委托的事情。
“池波女士,你找柴田先生乾什麼”。
“是因為一張照片”。
“照片,太好了,那你找這位柴田先生,就是想要請他把照片還給你嘍”。
“是的,那張照片是我國中三年級參加夏季大賽時照的唯一一張照片,上麵有我抱著準決賽優勝獎杯站著的樣子....前一陣子我祖母不小心弄錯了,把那個獎杯給弄丟了,所以我才會想,至少要保留那張照片”。
“那....為什麼照片會在柴田先生那兒?”。
“因為當年我用那張照片當書簽,夾在向他借來的書裡麵,結果忘了拿出來,就把書還他了,等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搬家了”。
“太好了,那柴田先生就不是你無論如何都想見一麵的初戀情人了?”。
“嗯...對”。
毛利小五郎滿臉高興,終於問出了委托的事情原因,隻要不是找初戀情人,那他就還有機會。
這一刻,單身十多年,毛利小五郎感覺他快要脫單了,心中不由激動起來。
一旁的小蘭臉上擠滿了憤怒,緊握的拳頭嘎吱嘎吱響,但還是忍住了。
“他想乾什麼?”柯南滿臉無語。
司徒修笑了。
等下,他要告訴毛利小五郎,服部靜華已經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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