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森喝了口牛奶,“現在不是我想怎麼做,而是這個徐老二到底想乾什麼,如果是衝著我們楊家來的,那他絕對是活膩歪了。”
“砰~”的一聲,牛奶杯被重重的放到桌上,好再楊森有輕重,沒摔碎。
楊橙的不滿可不僅針對徐老二,還有華人商會,“要我說,這華人商會乾脆解散算了,發展到現在,他們早就失去了初衷,開始為自己謀利益,天天扯著塊狼皮四處活動,以為自己真的變成狼了,熟不知他們仍然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楊森也歎了口氣,“是啊,這也是為什麼楊家不願意參合進去的原因,有些話即便我們不認同但也得承認是有道理的,一個Z國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是一條龍,可一群Z國人湊到一塊,連蟲子都不如!”
這話中暗含著楊森的悲痛,對那些不爭氣的華人夾雜著諸多不滿。
劉芸在一旁搭音,“我昨天出去做造型的時候,正好碰上了華人商會總部這邊一個高官的夫人,她用嘲笑的口吻跟我說了件事,去年剛從Z國來的一個新移民,在聖蓋博穀那邊買了家中餐廳,卻被總會下轄的一個分會占為己有,而且指控該華人不付房租、拖欠稅款,商會無奈之下才接下燙手山芋。
聽她那譏笑的語氣,搞不好就有她在其中參與。”
楊橙歎了口氣,這種事簡直比比皆是,那些抱著各種各樣目的加入商會的人,沒一個是好鳥,讓他們對付洋鬼子滿口仁義道德、能忍則忍,常把退一步海闊天空當作口頭禪掛在嘴邊,可欺負起自己人來可是一點都不手軟,甚至比有些白人還要狠毒,搶了你的錢不夠,還得讓你無家可歸,最後還要接受他們的當麵嘲諷,簡直是一群人渣,反正楊橙從不屑和這些人為伍。
“現在那個被害的華人怎麼樣了?”
劉芸遺憾的搖搖頭,“還能怎麼樣?花了畢生積蓄買下餐廳又重新翻修,現在一毛錢的成本都沒收回來便被人趕出家門,隻能靠著在外麵打黑工勉強維持生活,聽說他夫人因此染上了重病,醫院進進出出好幾趟,沒錢醫院也不會白白救治。”
楊森也是唏噓不已,但類似的事情他知道的比劉芸和楊橙多得多,也沒見他去管過誰,不是他不想管,而是管不過來,管了一個管不管第二個、第三個?不管的話保準被人戳脊梁骨,這就是人性,所以乾脆眼不見為淨,顧好自家的事得了。
楊橙完美的繼承了老爹的基因,想法一模一樣,不過他終歸是年輕,而且骨子裡的他也早已不是他,聽到這事還是有些難受,當然,他不會當聖母主動找上門施以援手,隻能暗暗記下這事,一旦有緣碰到那個華人,他不介意施以援手,要是沒碰到就算了,雙方沒緣分,他可不會上門去給人逆天改命。
見客廳的氣氛有些凝重,趕緊轉移話題,“行了,不說這事,先吃早飯,吃完早飯我送你們去機場。”
劉芸擺擺手,“彆折騰了,你好好睡一覺,我們這麼大人了還用你送?”
楊森也跟著點頭,但凡涉及到家庭問題,他一向以老婆馬首是瞻。
楊橙哭笑不得,“那當我沒說,祝你們一路順風,另外,那個徐老二您要是覺得不好對付,等忙完了這邊的事情騰出手來,我去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