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橙當然不是真生氣,一開始鬱悶是真有些,但還不至於失了風度,之所以沒有主動打開話題,是因為他突然想起來一點事,趙家人搞得那個‘華人之光’也不知道弄的怎麼樣了,眼看著要到2016年了,大xuan的戰火將徹底彌漫開來,這個時候任何一點動作都會被無限放大,若楊橙真被攪和進這個‘華人之光’,驢黨那邊不知道要作何感想,會不會認為他決定站隊?而且直接站到了對手那邊去?
他不得不謹慎對待這個問題,說實話,他也知道現在之所以糾結,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實際上是存著既想當biao子又想立牌坊的心思,但在夾縫中生存,還能不讓他有點‘夢想’嗎?
就在他想的入神的時候,聽到了趙安琪的話,不禁好奇有什麼急事必須現在辦?不過這跟他沒關係,懶得多嘴問,順口答應下來,“可以啊,安琪姐你開口,能幫上忙的我絕無二話。”
趙安琪的笑容有些複雜,躲開楊橙灼熱的視線,輕輕歎了口氣說道,“現在沒有外人,你的司機應該聽不懂中文吧?我們能說說心裡話嗎?”
楊橙下意識的瞄了安德魯一樣,點點頭,“放心,他隻會簡單的中文問候,複雜的根本聽不懂,安琪姐想說什麼?”
趙安琪轉過身正對楊橙,這個動作讓她離楊橙更進了一些,楊橙發現她的臉很小,常年保養,雖然畫著淡妝,但至少明麵上看不到明顯的皺紋,簡直是逆生長。
“你怎麼看待驢黨的民主?”
楊橙眉頭一皺,他還以為趙安琪要說私密的事情呢,結果是要跟他談論ZZ。
見到他的表情,趙安琪直接伸出手指撫平了楊橙的眉頭,嗔怪道,“彆想跟我繞彎子,姐姐想聽點實話,我們談話的內容到車停為止,不會帶到車外。”
楊橙不知道這個問題的意義在哪,但他本能的不願多說,謹慎的他並不願意透露真實態度,哪怕他對趙安琪有些許好感,哪怕趙安琪說談話僅在兩人之間。
心裡組織了一番措辭,“我的看法不重要,我看中的是利益,驢黨能給我利益我便和他們合作,同理,象黨如果給予我相同的尊重和利益,我也願意跟象黨合作。”
這是他認為最平衡的答案,誰也不得罪誰也不討好,不然還能怎麼說?難道抨擊驢黨的民主壓根兒就是愚蠢的決定?
其實在美國的大部分華人,因為他們並不是上層的那些既得利益者,他們隻看重哪個dang派的哪個政策能夠提高他們的生活質量,不會去想更深層的問題,當然,那些問題他們也管不著。
但拋開老移民和那部分有資格參與到ZZ博弈的華人不談,普通的新移民或者留美工作的華人留學生這些年對驢黨的民主zheng策厭惡至極。
為什麼呢?因為美國的“低智商”族群數量實在是太過龐大,導致驢黨推行的民主zheng策被帶歪了,變味了。
其實美國傳統上還是比較偏右的西方國家,這個國家在創立初始階段,雖然也實行民主,但他們深知精英治國的重要性,對所謂的民主做出了一定的限製,因為大家投票選出國家的管理者,所以投票的人就必須是具有一定智商和能力的,如果投票的人都是一群白癡,那麼他們不會關注真正正確的zheng策,而是追求各種不理性的訴求。
所以早期的民主限製很高,當時的掌權者認為男性普遍比女性聰明有能力,白人普遍比有色人種聰明有能力,成年人普遍比未成年人聰明有能力,有產者普遍比無產者聰明有能力,因此在那個時候,有投票權的人大多是成年且有產的白人男性,直到20世紀20年代女性才有投票權。
後來隨著國家的發展,移民數量的增多,各種訴求被掌權者接受,鼓吹全麵民主的人越來越多,慢慢的也就變了味,所有成年人都有投票權,雖然選出的領導人依然還是精英,但是他們的施zheng方針就變得不那麼精英,因為他們為了獲得選票,必須要為選民服務,要迎合選民的訴求來製定zheng策,甚至因此忽視了國家發展也在所不惜。
比如,美國許多拉丁裔的選民不假思索的把票投給驢黨候選人,希望候選人上位後給他們提供高福利,提供高的失業救濟金,而自己卻不想工作。
候選人深知拉丁裔的選票重要性,於是他們在滿足拉丁裔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迷途不返,當你提高了失業福利以後,這群腦子隻有一根筋的家夥理所應當的覺得不工作也能活的很舒服,於是他們紛紛回到家裡享受生活,怎麼享受生活?當然是發揮他們天生的繁殖能力,在家不停的造人,生了小孩養不起繼續向國家要福利,然後當他們的後代長大,會繼續將選票投給那些支持民主呼籲民主的候選人,以此惡性循環。
這就讓那些辛辛苦苦工作的華人敢怒不敢言!但又能怎麼辦呢?這終歸不是他們的國家。
以上的這些想法都是楊橙前世閒的沒事瞎琢磨的,也是真正屬於他的真實想法,但是這一切他不能跟趙安琪說,這也不該是一位大家族繼承人該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