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行衝突?這事可大可小,楊橙暫時判斷不出這件事是否會影響到唐拉德對自己的態度,隻能先記在心裡。
傍晚,楊森和劉芸說笑著回到家,發現楊橙正在沙發上躺屍,不禁詫異道,“回來也不說一聲?”
楊橙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起來給老爸老媽分彆送上擁抱,這才說道,“回來辦點事情,你們最近怎麼樣?”
楊森和劉芸都不是那種古板的父母,何況以楊橙的性格,也不可能凡事都聽長輩的意見,所以他們也沒追問,楊森去樓上換衣服,劉芸則直接坐下跟楊橙聊了起來,“你跟羅玥還不錯吧?”
楊橙不解道,“挺好的啊,怎麼突然這麼問?”
“你說為什麼?也不看自己多大了,彆人家的孩子都能下地打醬油了,你呢?什麼時候能讓我和你爸看到下一代?”劉芸也懶得繞彎子,索性直接道。
楊橙苦笑,還以為什麼事呢,原來是著急抱孫子了,“等明年的大xuan之後,我們找個時間把婚給結了,您老人家滿意不?”
劉芸眉眼帶笑,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滿意,但還是拍著楊橙的胳膊嘴硬道,“彆一副受委屈的模樣,我這也是為你好,男人組建了自己的家庭才算是真正的成熟,何況無論是你的新時代傳媒還是遠山資本、甚至你外公的產業,都需要下一代繼承人來穩定軍心,哪怕隻是一個女兒呢。”
楊橙陷入沉思,緩緩點頭,“我知道了~”
這時楊森走下樓,對劉芸擺了擺手,“你先去換衣服~”
劉芸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想把我支走就直說,找什麼借口,哼~”
楊森氣勢一弱,在劉芸麵前他隻有當孫子的份,等劉芸消失在樓梯口,才瞪了正在偷笑的楊橙一眼開口道,“趙家的事情你處理的不錯,乾淨利落沒留下把柄,這次趙家吃了個悶虧,以後再想招惹我們也要三思而後行了。”
楊橙聳了聳肩,“小事情,我主要擔心趙家跟那邊的關係,牽扯的太深了,賭贏了趙家的實力立馬翻一個台階,反之將徹底一蹶不振,到時華人世界就剩下我們扛大旗了,所有的目光都會集中在我們身上,哪怕我們再低調也躲不開。”
“是啊,這也是我擔心,但趙家的決策我們沒資格插手,隻能想辦法給他們加點砝碼了,讓他們成功的概率增加,一個壯大的趙家頂在前麵總比我們獨自承受所有的火力強。”楊森神情凝重道。
“我這次突然回紐約實際上也是受到了趙家的影響,趙家很希望我們能夠跟唐拉德全麵合作,我覺得可以和唐拉德更深入的聊一聊了。”楊橙道出緣由。
楊森恍然,“怪不得你回來的這麼突然。
你之前的言談間隱隱看好唐拉德,本來我還抱有懷疑,但現在我突然想明白了,這個唐拉德還真有一手啊,用一個女兒成功籠絡住猶太人,自己又是的死忠分子,現在又成功的拉攏了趙家這個華人代表家族,比起表麵上風光無限可私下裡敵人無數的拉鏈頓夫人,唐拉德這一手絕對高明。”
楊橙點了點頭,“現在明確界定唐拉德屬於哪一方勢力已經沒意義了,大家都是兩頭下注,不管誰上位都不能徹底得罪另一方,和猶太這一手平衡玩的才叫精彩。”
“嗯,其實不管猶太還是,其內部都遠沒有幾十年前那麼團結,大部分都在各自為戰,隻要確定大路線沒有偏離,誰都不介意為自己多撈點利益。”
如今美國的猶太勢力也被大體分為兩幫,一部分是早期移民,以高盛等華爾街勢力為主;另一部分則是後來的猶太人,其中以默多克為首的傳媒勢力表現的最為突出,這兩股勢力的理念有著細微的區彆,在選擇棋子的時候標準也完全不同。
以高盛、索羅斯為代表的猶太人更習慣於兩頭下注,暗中微微傾向驢黨的候選人,而默多克他們則對唐拉德較為青睞,尤其到了後期的dang內決戰,他們更是全力出手幫助唐拉德,這裡邊牽涉著極其複雜的關係。
早前就說過,唐拉德的那個猶太女婿絕對是個關鍵人物,隻是對方在失去了《紐約觀察家》報這個有利的武器後,還能否發揮出十成功力楊橙表示懷疑。
不過此人能夠拉攏以se列,也是唐拉德在兩麵三刀的情況下依然沒有失去猶太勢力支持的重要原因。
要知道在這位猶太女婿的周旋之下,唐拉德甚至一改此前在巴以問題上的中立立場,完全倒向以se列you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