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德斌一語道出KKR的本質，楊橙絲毫不意外，事實上這在華爾街也不算是秘密了。
“我讓人去搜集KKR的操作漏洞，然後你來運作？”楊橙試探道。
理查德很堅決的否定了這個方法，“no，KKR有一套非常成熟的投資體係，基本照不出漏洞，就算有也是微乎其微，造不成太大傷害，沒用。”
楊橙又道，“我就不信KKR不偷稅，向IRS舉報一波。”
“彆開玩笑了，彆人也可以對你使同樣的招數。”
理查德故意裝作記性不好，“oh，sorry，你嘗到過這招的滋味，不是嗎？”
楊橙捂著額頭，“彆提這事，頭疼。”
“好吧，不開玩笑，之前的提議作廢，讓我們換一條思路，為什麼不跟KKR合作呢？”
楊橙詫異，“合作？你的意思是組成財團聯合收購？”
“為什麼不呢？我記得你的祖國曾經有一位ZZ家曾說過：攘外必先安內，是這麼說的嗎？”
楊橙失笑，“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
他變相肯定了理查德德斌。
“哈，謝謝，我很喜歡東方曆史，每一段都有獨特的意義。
既然這句話是對的，那麼你認為能不能用在此時的情況？”
楊橙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可以，但KKR不會跟我爭控製權嗎？”
理查德德斌想了想，“我認為不會，KKR的根本目的還是賺錢，是不是親自經營並不重要，否則也不會動用提線木偶來操作。”
楊橙覺得理查德的話還是有道理的，“我派人接觸下看看，就怕落花有情流水無意。”
“什麼？”理查德畢竟不是Z國人，有些話即便翻譯成英文也聽不太懂。
“沒什麼，總之謝謝你的建議，我會試試看，另外RB那邊，還要麻煩你儘可能的施壓。”
“我會的，對付RB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打一槍給一顆糖。”
楊橙笑著掛掉手機，拆掉sim卡，卸了電池扔在抽屜裡。
然後琢磨了半天，才給王一彤發了封郵件，他把自己和理查德德斌的建議和想法歸納了一下，等王一彤試探對付的態度，再做下一步決定。
鎖好抽屜檢查了一下，楊橙抻著胳膊準備下班。
經過素素的辦公桌時，順口問道，“晚上有事嗎？一起吃飯？”
素素微笑搖頭，“不了，晚上有約，就是上次說過的秘書聚會，今晚有一場沙龍座談，我準備去看看。”
楊橙對這些不感興趣，聳聳肩道，“好吧，玩的開心，另外，少說我點壞話，我會非常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