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鐘左右,溫立香提出離開。
李綿綿跟著送她至門口。
返回時聽到有人在她身後按喇叭,偏頭對上溫嘉意的笑臉。“哥。”
“綿綿,上來坐。”
李綿綿笑盈盈的拉開後車門,和孟思圩的視線對上。“表哥,你也在啊。”
孟思圩輕輕應聲。
李綿綿準備關門坐副駕駛,瞥到上麵擺著東西,奶粉、藕粉好幾大包,不易挪動。父母並不愛喝這些。多嘴一問。“這些營養品給誰的?”她彎腰坐上去又問:“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溫嘉意分彆回答:“營養品晚些時候送爺爺的妹妹,就是咱們的姑奶奶。我和思圩商議合作的事。”
“哦。”李綿綿不懂生意,岔開話題:“你剛才看到立香了嗎?她來過我們家的事,你下次回鄉下不要告訴爺奶他們好不好?”
“她應該回家才對,至少得和父母說明白這段時間的去向。耗在外麵萬一被男人騙感情騙......咳咳,想反悔都來不及!”溫嘉意及時止住話頭。
李綿綿不讚成:“隻要不騙錢就行了唄,反正換我做立香,我寧願被男人騙感情,也不願意被家裡人永無止境的索取和埋汰。尤其是堂哥啊,總罵立香笨,搞得自己多聰明似的。”
溫嘉意:“你這思想不對,父母再如何過錯,也比陌生男人強。新偉也是擔心妹妹。”
李綿綿杠起來:“你思想才不對呢,有的父母就是沒有對象好,至於堂哥,他擔心個鬼哦,怕立香不送錢回家吧。”作為哥哥,本來應該保護妹妹的,卻和當媽的一起欺負人。她真是看不慣。她對孟思圩道:“表哥你認為呢?”
孟思圩:“嗯。”
前世她的父母便是如此。
為了攀龍附鳳,明知道她不願意嫁姓蕭的,拿家族榮耀逼她,舅媽更是以死威脅。聽說婚後在蕭家受委屈跑回家以為父母能為其做主,但他們不問青紅皂白,一頓嗬斥後又把她送回蕭家。
能想象出她的日子多不順心。
他有計劃過帶她走,但旁人後宅的女眷不是他想見便能見,他也無計可施。
溫嘉意:“......思圩,你不能依著她說啊,她年紀小心性不成熟,被男人兩句好話哄的她找不著北,她當然以為對象好。”
李綿綿:“洪芳菲你怎麼說?”
溫嘉意清嗓子:“過分了啊。辯論歸辯論,不應該揭短。”
李綿綿不屑:“說不過我就偷換概念,嘁!”
溫嘉意:“.......你是不是為那個男的說話?你認識人家麼?了解他啊。”
李綿綿:“遠道同學啦,長得帥又有錢。”
孟思圩很想收回剛才對她的附和,蕭遠道的同學?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肯定也是個流氓!
到家門口。
李綿綿從車上下來,徑直走到客廳坐下。
孟思圩和同李文秀打招呼,隨後說:“怎麼沒見姑父?”
李文秀:“他今天加班。”
孟思圩與李綿綿隔了兩個位置落座,問李綿綿的工作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