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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臘梅被關的第二天,隨著化驗結果擺到她跟前,她心理防線破了,交待了事實。
原因無他,出於嫉妒心理投毒。
她覺得李綿綿方方麵麵不如她,卻過得比她好,憑什麼?
馮臘梅投毒的事情傳到她前婆家人耳裡,來人將她屋子裡的東西清到走廊上,而後換了一把鎖。
這可苦了李綿綿,她出行必須經過馮臘梅家的門口,馮臘梅的東西堆在走廊上,嚴重影響到她。
她還不能扔,東西若少了,馮臘梅哪天回來認為她偷拿又得一通扯皮。
不過這件事,很快便得到了解決。
兩天後,社區來人把馮臘梅的東西抬走了。
大約過了一星期,隔壁新搬來一對夫妻。
男人自稱袁大,三十歲上下的年紀,個頭有些矮,眼睛小嘴尖下巴尖,看起來賊眉鼠眼的。
女人叫王香料,160以上的個頭,圓臉型,白白淨淨,長發燙成時下流行的小卷,長得還挺漂亮。
王香料除非買菜,否則基本上不出門。說話嗲嗲的,穿著講究,李綿綿每次做飯,她都會上前詢問一番,比如你這個菜怎麼燒的,作料放多少合適。
袁大早出晚歸,鮮少與人交流,也不知道乾什麼工作。
這一天晚上,平靜的家屬院忽然騷動起來,原來劉嬸晚上送貨到附近的一家裁縫鋪子,結了70多塊的手工費回來時遇到搶包的了。
她心疼的一個勁捶胸口。
大妮和石頭自責沒有陪著劉嬸一塊兒送貨。
柳豔紅:“人沒事就好了,錢還能再掙,嬸子,石頭,你們想開點。”
話是如此說,但這件事擱誰身上,誰也不能一下子就想開了。
李綿綿痛恨那個賊,既然能搶東西,說明好手好腳,為什麼不能找個活計乾,非得選擇不勞而獲呢?
她提出去報警。
劉嬸抹著眼淚:“還追得回來嗎?”
李綿綿肯定的說:“一定可以,我聽遠道說,警察都有警犬的,錢沾了你身上的氣味,狗肯定能聞出來,順著事發地的氣味搜,應該會有線索的。”
李綿綿叫她仔細回想當時的情形,到警察局和警察說明情況。聽了李綿綿一番話,劉嬸的情緒這才恢複一些。
一家人商量著立刻動身前往派出所報案。
李綿綿回家經過王香料家門口,她主動打聽李綿綿關於劉嬸的情況,李綿綿講了個大概,有感而發:“劉嬸真倒黴。”那個搶劫的,太該死。
王香料目光婉轉晦澀,附和了李綿綿幾句,轉身回屋。
李綿綿在劉嬸那一耽誤,沒來得及做飯,而蕭遠道也未回家,她煮了一碗麵條吃。
八點鐘準時上床睡覺,剛躺下,蕭遠道下班了。
李綿綿坐起來:“晚飯吃了嗎?”
蕭遠道:“嗯。”
“劉嬸今天遇到搶劫的了........”李綿綿複述所知情況:“你說劉嬸的錢還能追回來嗎?”
蕭遠道:“都窮到搶了,肯定轉頭就花了,上哪追?錢不是貴重物品,如果是貴重物品,提供購買收據,是可以追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