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綿綿:“一開始便很好。”
蕭遠道剛帶原主來汶水縣的時候天氣冷,雖然他也看原主不順眼,但他到底是個男子漢,度量還是有的。
怕她冷,家裡備著碳火,裝熱水瓶放她被窩。他隻有一個要求,她做頓晚飯給他吃。
但原主深信李懷德夫妻說的,他身上不乾淨。怕他靠近,不做飯給他吃,也不領他的情。
蕭遠道每次下班回來,她還總說他身上有一股子死人味。
樹葉不是一天黃的,人心也不是一天涼的。
一次兩次不止,蕭遠道再也忍受不了她無中生有,兩人見麵即吵架。
氣得蕭遠道經常住單位,但他也不能天天住外麵,畢竟分了他的住房。
他偶爾也要回來一次,因為同住一張床,蓋一個被,難免會碰到對方,原主這個時候就會尖叫,大罵他臭流氓,要麼就要X他一戶口本。
蕭遠道會懟,你倒是X啊。
原主每每大怒,手上拿到什麼使勁往他身上招呼,最後一次,敲破他的頭,把自己也作死了,可憐,可悲。
如果原主不是被換了,接受好的家庭教育,擁有正確的是非觀念,她最多被慣成像溫嬌嬌那樣跋扈的人,不會落得如此結局。
但造化就是這麼弄人。
李綿綿摘了一籃子菜回家。
門口圍著一個人,是胡繼霞。
見李綿綿和李文秀,立刻走上前說明來意:“大姐,你兒子剛說自己沒對象,我家有個親戚長得比綿綿還俊,家庭條件很不錯。今年19了,和你家孩子相當的般配。”
李綿綿目瞪口呆,難怪套近乎,原來有所圖,她還是太單純了。
李文秀借口不希望孩子娶遠地方的姑娘為由拒絕相看。
胡繼霞不死心:“大姐,看看嘛,我家親戚很漂亮的,你肯定能看上。”
李文秀:“相貌倒是其次,是大學生嗎?大學生的話,值得看一看。”
胡繼霞:“你自己小女不也不識字?你女婿還大學生呢。按你的說法,你小女也得嫁個文盲,”
李文秀臉色一冷,她閱曆深,冷著臉的時候,氣場也大,胡繼霞被她盯著有些底氣不足,嘟囔道:“我說得也沒錯啊。”
李綿綿:“我識字的,而且我前段時間考到了會計證。”
胡繼霞不信,她可是聽馮臘梅那個浪蹄子說過,李綿綿大字不識一筐羅,扁擔倒了不知道是個一,死蠢死蠢的。“小蕭幫你弄的假證吧?”
李綿綿也冷了神色:“你彆胡說啊,我是自己考到的。”
兩個男人此時從室內走出。
人高馬大,陰沉沉望著胡繼霞。
胡繼霞再不敢造次,灰溜溜走了。
李文秀拉著李綿綿,態度溫柔,有些不可置信的說:“你還考到了會計證啊?那可不容易考。”
李綿綿:“也是看了很久的書,加上有遠道從旁指點。”
一家三口欣慰的同時感到高興,綿綿是嫁對人了。
李綿綿和李文秀合作做了一頓簡單的家常飯。
吃完飯,李文秀說明天再過來。
李綿綿:“你在招待所休息吧,後天若回去的話,我正好收拾一下。”
李文秀:“也好。”她這幾天一直沒怎麼睡,昨晚想著來看小孩的事情,興奮了一夜。
正好休息休息,養足精氣神,回燕京好帶小孩應付親戚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