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不痛不癢的,我甚至都不知道它們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我也不敢跟我媽說。”
呂思悟的聲音很是悲愴,語氣中帶著絕望,“你身上難道沒有嗎?我們當時不是一起去的嗎?”
白鈺澤更懵了,什麼一起去?去過哪兒?他的記憶中沒有任何關於這些事物的片段。
隻能先安撫,“你彆急,說不定過幾天就下去了,你先把衣服穿好。”
呂思悟卻不肯,走到穿衣鏡前扭著身子,竭力想要看個清楚,“是不是很醜,看著特彆的嚇人。”
“怎麼會變成這樣,前兩天還沒這麼多,啊!為什麼會這樣,全摳掉,全部摳掉……”
他一邊魔怔似的喃喃自語,一邊拚了命地用手去撓,仿佛這樣就能把那些印記去除掉一樣。
本來看著就膈應,這要是撓流血,指不定要惡心成什麼樣。
白鈺澤隻能說著違心的話儘力阻止,哄著,“不醜不醜,也不嚇人,你彆撓,流血了更不容易好。”
似乎是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嫌棄,呂思悟原本就敏感的情緒一下子崩潰了。
“你是不是嫌棄我,這些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我身上,又不是我害的人,為什麼你身上沒有,為什麼!”
白鈺澤看著近似瘋魔的呂思悟,微微挑眉,這話的信息量可忒大了,和直接自首有什麼區彆。
擔心男生繼續發瘋會傷到自己,保險起見,他裝作沒聽見,也就沒有開口。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呂思悟連忙改口,“不是的,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說,我又沒害過人,對,我又沒害過人,我沒害過……”
他依舊不說話,靜靜等著,等著呂思悟慢慢安靜下來,扔過去一瓶水。
“好點了嗎?你仔細想想,那天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哪裡出了差錯?才導致現在的局麵。”
白鈺澤現在還不清楚呂思悟口中所說的“一起去”,去的是哪,又做了什麼,隻能趁著男生這會兒神誌不清,把話套出來。
呂思悟得到安撫,不停地咽著口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額頭和脖子上全是汗水,也不知剛才是想到了什麼嚇人的事。
好不容易情緒緩和了些,擰開那瓶水灌了一大口,定了定神,坐在小沙發上,斷斷續續講述起那天發生的事。
“那天,就是中元節那天,我們為了調查學校的死亡學生,順著線索找尋,不知道是誰提議玩通靈遊戲,召出死去學生的亡靈問清楚。”
“大家都沒有意見,就在學生死亡的地方玩起了通靈遊戲,前幾個都沒有靈異事件發生。”
說到這時,呂思悟害怕得直發抖,又灌了好大一口水,才繼續講,“一直玩到四角遊戲,才有了反應。”
“當時玩四角遊戲的除了咱倆,還有兩個女生,一個叫做崔虹,另一個我也不認識,你還記得四角遊戲的規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