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殮盯著他的脖子,看了又看,“嘖,想不到你們還真是一對啊。”
白鈺澤隻覺得頭疼,“怎麼連你也這樣,我都說了不是。”
紀殮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不不不,我的眼睛還是很好使的,咬得這麼狠,你們玩得很花嘛。”
咬?他有些疑惑,下意識摸了摸脖子,想起來了,這還真是祁溟寒咬的,這人當時為了泄憤,下口狠著呢,都出血了,肯定是留疤了。
他再次感到深深的無力,因為這件事他也沒辦法解釋,畢竟誰家好人發脾氣會咬人啊,還咬在那麼容易讓人誤會的地方。
白鈺澤張了張嘴,最後選擇沉默,隻覺得這輩子都沒這麼憋屈過,回過頭狠狠地剜了一眼祁溟寒,無聲地控訴著。
祁溟寒依舊是麵無表情,但不知為何,他從中看出一絲無辜來,看得他突然有億點想打人。
“嫂嫂,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快去吃飯吧,飯都熱了三遍了。”
還是小丫頭最可愛,比這些無聊又愛瞎想的人類有趣多了,他又瞪了眼祁溟寒。
轉身走到汀蘭身旁,摸摸她的腦袋,“好,我們現在就去。”
直到人走遠,進了餐廳,祁溟寒才回過頭看向兩人,不對,是一人,路野早就被仇肆拉走了。
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你好像很喜歡說話,我認得一個廚師長,特彆會做‘人’,尤其是舌頭。”
紀殮當然能聽懂男人話裡有話,臉上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急忙搖搖頭,“不了不了,我最近吃素。”
祁溟寒的視線在他臉上停留片刻,沒再搭理,轉身朝餐廳走去。
這頓飯吃得還算愉快,起碼那兩個話多得被不同的人警告後,都不敢再開口了。
吃過飯後,白鈺澤把兩個小丫頭和許之誠送回各自房間休息,接著和其餘人道彆。
最後房間內隻剩下他和祁溟寒,在男人準備離開時,他出聲攔住,“走什麼?還有事情沒有說清楚呢。”
祁溟寒挑了下眉,停下腳步,轉過身,走到沙發旁坐下,“問吧。”
他看了眼男人耳朵上那一閃而過的亮光,冷笑一聲,“不著急,在這之前,要麻煩祁少爺先睡一覺了。”
白鈺澤清楚直接要是不可能要得回來的,隻能智取咯。
他一邊說,一邊翻出從肉鬆那裡拿的麻醉劑,動作又快又準,針尖沒入男人脖頸,冰冷液體緩緩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