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好吃,人心,最是美味。
“巧了,我知道一處地方,應該是個突破口,你們兩個要不要和我一起?”
汀蘭看向祁溟寒,後者挑了挑眉,盯著男人的臉看了片刻,那雙眼睛和白鈺澤差太遠了。
白鈺澤也會戲弄人,也有心機,但那雙眼睛永遠清澈透亮,看著舒服。
不似眼前這個,眼眸深處含著滿滿的算計,連帶著嘴角的弧度都掛著虛偽,這人但凡換個人假扮,他都不一定能一眼認出。
偏偏選了他最親近的人,過猶不及,聰明反被聰明誤。
“當然,還請邪神大人前邊帶路,我們兄妹一定緊隨。”
——
白鈺澤喊了許久不聽有人回應,心知這個厭熾八成是去給祁溟寒添堵了,也好,省得在他這惹人煩。
不成想,他還未喘口氣,那張大臉又貼了上來,“甜心,想什麼呢?我猜你一定在想我。”
他隻覺得頭疼,看都不想看厭熾,“你不都已經走了?怎麼又回來了?”
“這麼嫌棄我?那我更要賴在你身邊,讓你習慣我的存在。”
白鈺澤兩眼一閉,正想裝死,反應過來,“你不是去找祁家兄妹了?”
厭熾欠欠兒的湊的更近,不過總歸是隔著層氧氣罩,更何況白鈺澤也不會讓他離得太近,“你猜。”
他能明顯感受到來自厭熾身上的壓製減弱了許多,一個很惡俗的想法浮上心頭,“你又玩兒分身?”
“彆這麼看著我,那祁溟寒手裡的白絲線不比我惡心,彆告訴我你不知道那是什麼。”
一句話把他噎的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反駁,畢竟那玩意兒是真惡心,好一會兒才乾巴巴憋出來一句,“汀蘭怎麼樣了?”
厭熾斜靠在沙堆裡,懶洋洋的,“我還以為你會先問那位祁少爺。”
“為什麼?”
“他不是你相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