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白鈺澤嚇了一跳,這人是不要命了,要不是他減速,衝這一下子出什麼事怎麼辦。
“你夜盲啊?瞧不見還聽不見嗎?”責備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後者什麼也沒說,就緊緊抱著,隻覺得身心舒暢,從來沒有這麼舒暢過,不由得再次收緊手臂。
白鈺澤看他不說話,還一個勁兒地收緊,都快把他勒得喘不上氣了,“你什麼情況?鬼附身?準備把我勒死?”
男人終於開口了,聲音有些啞,“你怎麼樣?裡邊什麼情況?有沒有受傷?”
他搖搖頭,艱難開口,“剛才沒事,你再抱下去恐怕就要勒出事了,我喘不過來氣。”
聽到這話,祁溟寒還是不太想鬆手,從來沒覺得簡單的擁抱可以這麼美好,讓人舍不得放開,如果可以,就這麼抱著,即便死了他也願意。
白鈺澤覺得這人不正常,很不正常,不會是那個什麼祁溟乂假扮的來敗壞祁溟寒名聲的吧。
與此同時,一段不美好的記憶湧上心頭,是當初在衝喜副本被腰斬的回憶,隻覺得腰更疼了。
正要出手,等不及的汀蘭從角落走出,因為周圍很黑,她看不清兩人現在的姿勢,隻能小聲詢問。
“哥哥,你見到嫂嫂了嗎?我可以出來了嗎?你們在哪?”
聽到汀蘭的聲音,他確定了,這肯定就是祁溟寒,祁溟寒答應他保護小丫頭,絕不可能讓祁溟乂把人搶走去。
男人也知道再不鬆開就解釋不清了,很想任性,但現在不是時候,隻能鬆開手,後退一步。
“不好意思,剛才被蛇咬了一口,身體有些不聽使喚,汀蘭還不知道,你彆告訴她,平添擔憂。”
雖然有些疑惑什麼蛇能給人咬成這樣,但秉著他又沒被咬過,自然不能空口否認的態度,就沒有反駁,暫且信了這個有些荒謬的理由。
“你現在怎麼樣,可以走嗎?我們先出去,退回一層,這裡很危險。”
祁溟寒點點頭,汀蘭對他更是言聽計從,三人一道往出口走。
一路無話,汀蘭看看祁溟寒,又看看白鈺澤,突然攔到兩人之間,“我也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