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裡邊“哐、哐、哐”響個不停,不知道還以為裡邊拆遷呢,汀蘭不免有些擔憂,“哥,嫂嫂不會出事吧。”
屏幕中的畫麵還在繼續,但因為主角停滯不前,畫麵也在循環播放,祁溟寒正坐在沙發上反複觀看。
聽到小丫頭的問話,看了眼那堵牆,語氣淡淡,“你該擔心另一個人。”
下一秒,裡邊傳來一聲慘叫,“白鈺澤!你不講武德!”接著是一聲撞在霧牆上的悶響。
正巧汀蘭好奇地摸了一下那麵牆,感受到那衝擊力,驚到,連忙離遠了些,到嘴邊的問話也咽了回去,她信了。
這場‘慘絕人寰’的複仇持續了不知多久,反正厭熾出來時無肉眼可見傷痕,是被白鈺澤拎出來的。
他把人丟在由霧氣組成的床上,“哎呀,年紀大就是好,倒頭就睡。”
祁溟寒往旁邊挪了挪,給他騰出一個位置,“解決了,願意說了?”
白鈺澤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晃了晃手中一條白色的棍狀物,與他的小臂差不多長,但沒那麼直,看著像玉。
仔細看,上邊還有幾塊紅痕,在玉裡叫什麼血沁,如同朵朵梅花一樣,甚美。
“怎麼樣?這打狗棍好看吧?尤其是上邊這幾點,我剛做的。”
祁溟寒並未說話,看了看那根所謂的打狗棍,又看向癱在床上如死狗一般的厭熾,心中已經明了,點點頭,“你喜歡的,自然不差。”
這話他愛聽,“那是,我可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做出來的,新鮮著呢。”
汀蘭也湊過來,盯著那根‘玉’製品,左瞧右看,突然看到什麼,扯著他的袖子,“嫂嫂受傷了!”
他低頭一瞧,果然沒擦乾淨,衣擺上也沾了些血,擺擺手,一本正經解釋,“這是染色時不小心蹭到身上的,沒有受傷,汀蘭不用擔心。”
一邊說,一邊看向祁溟寒,後者與他對視一眼,秒懂,悄悄用了個小道具,“汀蘭再仔細瞧瞧,那是顏料,不是血。”
小丫頭心裡納悶兒,這拆骨剝皮的事兒,她才是最拿手的,怎麼可能分不清血和顏料呢,上前,揪住那塊血跡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