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澤感受到男人在他手心寫著什麼,仔細辨認,微微眯眼,隨後抽回手。
扭過頭,看向在那裡胡扯的厭熾,其實吧,事情也沒必要做得這麼絕,他和厭熾之間,直接坑就行。
“前輩不是要休息嗎?這麼能說,要不直接乾活吧。”
話音剛落,厭熾立馬閉上嘴,兩眼一閉,一動不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死了呢。
見狀,白鈺澤忍不住笑出聲來,“你看我說什麼來著,年紀大好吧,倒頭就睡。”
祁溟寒走上前貼在他耳邊輕聲開口,“我剛才說的事情,你好好考慮一下,那隻章魚隻對你們感興趣,你不能去。”
他點點頭,同樣壓低聲音,“我懂,不用那麼麻煩,厭熾會去,心甘情願地去,現在靜靜等著就好。”
祁溟寒知道他有法子,隻是擔心他,所以才多問了幾句。
不過他們都不會想到,那隻章魚會在不久後,以一種眾人絕對想不到的方式自己出現。
——
路野進入後,連忙跟上仇肆,生怕他又把自己一個人拋下,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越看心裡越毛。
“嘶,這種全白的環境容易迷路呀,早知道應該等等紀殮,那小子有辦法不會走丟。”
仇肆沒有說話,而是將手放在牆上,不知道在感受什麼,他看著好奇,也將手放在上邊,想看看有什麼。
卻不想前邊的男人一把將他的手打開,“進過那麼多副本還不長記性,不知道有些東西不能亂摸?”
這一下拍得可不輕,他揉了揉被打紅的手背,不服氣地小聲嘟囔,“這不就是一麵普通的牆嗎?你不也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