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說話真的很欠揍?”
“那我下回注意?”
白鈺澤翻了個白眼,打量起房間來,這地方並沒有什麼異常,說是情侶套房,他看和尋常的雙人間沒什麼區彆。
除了,浴室的牆體是透明的,這種小把戲他見過,人進去後開了燈就會變磨砂,不算稀奇,又看起其他地方。
他發現屋裡黴味兒,很淡,掩蓋在濃濃的香味兒中,因為每個副本都有,就沒太在意。
畢竟陰雨連綿,潮濕發黴也正常,反而認為那香味兒更難聞。
祁溟寒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邪神大人似乎對這裡很失望?”
他正檢查屋內有沒有監控,被神出鬼沒的祁溟寒嚇了一跳,這人貼他這麼近乾嘛,要不是他動作敏捷,兩人就撞上了。
“你走路怎麼沒聲兒的,收起你那些齷齪的思想好嗎?我隻是習慣性檢查一下住所是否安全?”
男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哦,習慣呀,邪神大人經常來開房嗎?是和誰?”
白鈺澤一開始還沒察覺出這話有什麼不對,剛開口才反應過來,隻覺得這人莫名其妙。
“我自……不是你有病吧,什麼叫我經常和人開房?而且這事是祁少爺該管的嗎?”
他本想著說完這話,就出去看看路野那邊怎麼樣了,卻不想祁溟寒直接從後邊抱住他的腰,一個用力把他扔到了床上。
他好歹這麼大一小夥子,那床硬邦邦的,摔這一下怎麼可能好受去,並且這動作是該發生在他們之間的嗎?這人一定是瘋了。
“祁溟寒,你彆逼我跟你動手,演戲演上癮了是吧。”
男人卻像聽不見一樣,往日墨藍色的眸子此刻也如深淵般漆黑一片,像是能洞察人心,又讓人捉摸不透,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