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厭熾這話很好理解,因為白鈺澤沒有在那層無形的牆麵前出現過,所以可以生存。
但如果白鈺澤帶了已經被發現的繩子一同進入,就會被係統自動判定為敵人,將其抹殺。
祁溟寒清楚,按照白鈺澤的性子,如果知道了繩子是仇肆,他答應過路野會找到仇肆,就一定不會把人丟下。
現在要如何才能讓白鈺澤意識到這件事情,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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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某個已經和繩子一起進來的邪神並沒有受到太多影響,隻是有道視線一直在盯著他。
這是他進入城東後送的第一份牛奶,一定要好好記錄,他的直覺告訴他,訂牛奶的人不簡單。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是對的,對的不能再對那種,彆墅的門緩緩打開,撐著黑傘的男人緩慢地從中走出。
來人居然是祁溟乂,這到底是單純的巧合,還是他的身份暴露,背後的人故意設計陷阱,等他往裡跳。
白鈺澤不敢輕舉妄動,又不想放過這個絕佳的調查機會,隻能最大化的利用現在這個身份。
“先生,我剛才看了訂單上的記錄,您目前有十七個空瓶待歸還,您是平時不方便嗎?這邊可以幫您處理。”
聞言,祁溟乂多看了他兩眼,確實是之前那個送奶工,外貌、身高、聲音,甚至連一些習慣性的小動作都一模一樣,應該是同一個人。
“瓶子是有些多,不過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我可以給你錢買下,你算好價錢再來找我就是。”
白鈺澤自從在聖塵醫院獲得那些身份牌後,就喜歡上了借用身份,可能和他比較愛演戲有關吧。
沒事兒就愛瞎搗鼓,因此,在身份牌的加持下,他已經可以很好地與原主人設糅合在一起,就連體型都是一比一還原。
聽到祁溟乂這麼說,他自然是不可能同意的,“先生,這個是公司規定,我如果收不回去,會死的。”
祁溟乂看向他的眼神兒中多了一絲不屑,顯然對他一個玩家的生死並不感興趣,或者說,任何人的死都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