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就好辦了,你們都出去吧,十分鐘後再進來,他就沒事了。”
仇肆拉著路野離開了彆墅,祁溟寒卻站在原地沒有動,他不是不信任厭熾,隻是擔心會生變故,有東西會趁這個時間耍陰招。
“你要怎麼救他?”
“你很好奇?如果我說是以命換命,你會阻止嗎?”
祁溟寒眸色一沉,意識到厭熾想要做什麼,心中難免有些詫異,這人何必,隻因為白鈺澤是邪神?
“彆用這種眼神兒看我,沒有邪神會是聖母心,我隻是比較喜,呃,欣賞甜心,他要是這麼沒了,我可是會很傷心的。”
他一邊說一邊將昏迷中的白鈺澤扶起,調整角度,讓這人不會因為過程太痛苦醒不過來。
隨後把手放在白鈺澤頭頂,試著控製那些濃霧,好在還算有些用處,濃霧勉勉強強可以疏通。
祁溟寒在一旁靜靜看著,一句多餘的話也不說,隻是警惕地看著四周,生怕有人來搗亂。
最後,這場不是手術卻神似手術的“移植”非常完美地成功了。
儘管厭熾已經早早地吃了雙倍的止痛藥,卻還是被那鑽心的疼折彎了腰。
那種痛就像是有許多細小的針在血液中流轉,最後嵌入骨髓繼續穿梭,接著原路返回,再次紮入,如此循環往複,不死不休。
死又死不掉,活又不想活,有夠折磨人的。
可他是誰,他可是厭熾,他身體的每一部分,包括血液、骨髓,隻要他想,大可以全部換掉,隻是現在找起來太麻煩,暫且先忍忍。
祁溟寒將虛弱的白鈺澤接過來,讓他靠在自己懷裡,又調整了姿勢,隻希望他能舒服些。
厭熾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仿佛一不小心白鈺澤就會碎掉似的,有些想笑,“至於嗎?他可比你想的要結實得多。”
他這話音剛落,白鈺澤便悠悠轉醒,正正好聽到這句,剛想開口,奈何腦袋暈乎乎的,隻覺得擁著自己的懷抱很舒服,本能的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