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熾不知在哪找到了一張床,被火燒得隻剩下半截兒,到底是比直接躺在地上要好的,“都圍在這裡乾嘛?空氣不流通,嫌他死得慢?”
一聽這話,路野第一個讓開,又把白鈺澤拉了過來,像是害怕打擾到誰休息一樣,壓低聲音。
“厭熾剛才說仇肆是被什麼東西寄生了,為什麼不趕緊剔除掉?嫂子,他不會留下後遺症吧?”
白鈺澤剛準備回答,聽到路野的稱呼,皺緊眉頭回過頭看向他,“你剛才叫我什麼?”
“嫂……啊!”
“我沒有名字嗎?再隨便亂喊就不是揍你這麼簡單了。”
路野有些委屈,揉了揉被踹疼的地方,尋思自己也沒喊錯啊,之前這麼喊不都沒事嗎,怎麼這次就揍人了呢。
他的目光落在彎腰檢查仇肆情況的厭熾身上,這男人長的可真好看,和白鈺澤一樣的好看,不由心想,這人不會是在破壞他們老大的愛情吧。
還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長得這麼好看不乾人事,路野對厭熾的印象頓時路轉黑。
厭熾拿不準主意,仰頭看向白鈺澤,“甜心,你看這些東西不眼熟嗎?”
他垂眸盯著瞧了會兒,直接點明,“一層那個觸手怪的幼年形態?”
“我們甜心真聰明,可惜,答錯了,這裡的守門員可沒那麼弱,它們其中有一部分是無差彆攻擊。”
他懶得陪厭熾繞彎子,也沒那個心情逗趣兒,“那你說,這些是什麼?”
“不知道。”厭熾回答的很坦然,坦然地欠揍。
“不知道你就說我說的是錯的,前輩還有閒心打趣我呢。”
厭熾很是無辜地聳聳肩,“我雖然不知道它們是什麼,但我可以肯定它們不是什麼呀,這就不是那個雜交怪。”
聽到這個名字,他額角跳了跳,“雜交,怪?前輩的取名方式還真是獨特。”
“很奇怪嗎?你不會以為那個怪物隻是章魚和一種生物結合形成的吧?”
白鈺澤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