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都是自私的,沒有人會為了不相識的人付出生命,更何況當時的祁溟乂並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會害人。
他小聲安撫,“有什麼不滿出去以後我幫你算,現在先忍著,就當是為了許之誠,嗯?”
聽到這個名字,小誠眼中的怨恨漸漸散去,回過頭看向他,似乎是在確認話語的真實性。
白鈺澤這個人就是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說服力,讓人忍不住去相信他,很大原因來源於他答應過的事情從不會食言。
最終,小誠沒再繼續看祁溟乂的方向,隻是小聲回道:“你要小心那個人,他很擅長撒謊,十分危險。”
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隻是看著小誠繃著一張臉,嚴肅得像是哨兵站崗,有些想笑,忍不住想逗逗他。
“如果特彆危險,危及到生命那種,你會放棄出去的希望來救我嗎?”
小誠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語氣平淡又認真,“你答應會帶我出去,你才是我出去的希望,我不會放棄你。”
這個答案倒是讓他有些意外,仔細想想確實是這麼個理,抬手點了點他的額頭,“你這小腦袋倒是轉得快。”
小誠低頭躲開他的觸碰,看了看一旁的路野,確定聽不到後,這才開口,“邪神大人教得好。”
嘿,這小子擱這拐著彎兒地罵他心眼兒多呢。
他睨了一眼,沒再說話。
雖然仇肆已經警告過,但路野就是憋不住,不說話他難受,“哎?這個人為什麼和咱們老大長得那麼像啊?”
“不會是咱們老大獲得了什麼新技能,學會分身了吧,然後這個分身有了自主意識,不再聽從管教,所以才會這樣。”
麵對路野天馬行空的想法,仇肆早已習以為常,走到離他最近的空位坐下,沒再去管路野。
路野倒是不在乎,走到他身旁,繼續說,“就像那小子和白鈺澤帶回去那個小男孩兒一樣,主副人格自相殘殺。”
一聽這話,小誠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兒蹭一下躥了起來,死死盯著路野的背影,殺意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