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剜心蝕骨也不過如此,那窗上的藤蔓果然和這人有關。
疼得讓人喘不上氣,他差點兒沒站穩,這要是倒下,可就真成跪了。
深吸一口氣,麵色如常地看向祁溟乂,“二少爺可真會說笑,正所謂長兄如父,你不會,證明是父之過,祁溟寒呢,他來教你最合適。”
繞了一大圈兒終於繞到了他想問的,那雙沒什麼感情的粉眸一瞬不瞬地盯著男人。
二人視線交錯,火藥味兒濃鬱。
他可以保證,隻要這人敢有任何不妥的動作,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出手。
祁溟乂心中火起,卻沒有表現出來,他向來會偽裝,最後,嘴角勾起一抹笑來,隻是那笑並不友善。
“哥哥身體不適,我先送他去休息了,這一點,小邪神應該最清楚才對。”
路野的嘴巴從祁溟乂喊出“小邪神”的那一刻就沒有合上過,一個邪神就夠震驚了,居然還有第二個。
還有他們老大,他們老大什麼時候不見的?!他還以為祁溟寒被白鈺澤安排去其他地方了。
這個世界一定是瘋了。
察覺到路野的視線,仇肆回頭,看到他眼中的絕望和崩潰,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不是邪神。”
路野的小心靈得到了一絲絲慰藉,下一秒,厭熾再次湊近,“我是哦,吃人的那種。”
比起這邊的輕鬆跳脫,另一邊的氛圍已經劍拔弩張起來。
白鈺澤似笑非笑的看著祁溟乂,“二少爺也說了我最清楚,又何必撒謊,把人平平安安的送回來,大家自然皆大歡喜。”
他話語一頓,喚出一團霧氣,那霧氣已經紅到發黑,顯然不正常。
“不然,我可不敢保證,當我完全被濃霧支配時,會不會第一個殺了你。”
他並沒有威逼,這些都是事實,自從進入這個副本後,那部分不聽話的霧氣就一直在叫囂著想要爭奪身體的控製權。
他每一次使用霧氣做些什麼時,那些霧氣就會滲透一分,不過剛剛厭熾救他時,已經幫他清理了一遍。
但在那之後,就拿他腿上的傷來說,自愈是需要依靠霧氣的,那些不好的東西鑽進他的傷口,是個很大的隱患,他的腿已經有些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