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等著,不過,在這之前你要能活到那個時候。”
“你還敢咒我,看我不……哎呦!”
張副隊一腳將它踹翻在地,“他媽的,老子就說隊裡怎麼會有你們這種蠢貨,原來不是人呀,想好怎麼死了嗎?”
厭熾打了個哈欠,出聲阻止,“終於結束了,彆打死啊,留口氣還有用呢。”
聞言,男人下意識看向仇肆,他們隊長不在,按照組織規定,他們現在應該聽從仇肆調遣。
仇肆沒有抬頭,揮手示意可以。
幾人迅速拿出特製的工具將那兩個東西捆起來,打了一頓丟在角落。
得知身份暴露,它們也不再偽裝,拚命掙紮,那架勢要放正常人身上,骨頭都得讓繩子勒折。
繩子是特製的,隻要它們一動,立馬就會收緊,但那東西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更起勁兒了,更像是要,破皮而出?
意識到什麼,厭熾立馬把芷蘭叫到身旁,捂住她的眼睛,“真是沒禮貌,沒看到有小朋友在嗎?這麼血腥,嚇到怎麼辦?”
聽到這話,祁溟乂動作一頓,張了張口,最終放下茶杯,什麼也沒說。
居然有人擔心祁家養出來的孩子會被這種小場麵嚇到,真是可笑。
那兩個小丫頭剝過的人皮摞起來怕是都能堆成小山,她們會害怕的隻有祁老爺。
很快,其中一個便扯破人皮露出了真麵目,和之前在下邊看到的沒有皮的怪物是一樣的,看來這東西還真是這裡的特產。
隻是,偽神組織為什麼要剝皮,難不成,他們有固定的目標,所以要把所有實驗對象重塑成他們想要的樣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它們所追捧的會是誰,又是為什麼要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值得它們這麼大費周章。
他能想到的這些問題,白鈺澤肯定也能想到,所以才會上演那麼一出戲,不惜把肉身毀掉嗎?
所以按照這個邏輯,白鈺澤肯定是還在,隻不過以什麼形態存在就不得而知了。
這麼一想,厭熾看向在場的其他人,想分辨一下他要找的人是否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