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野在過來前已經冷靜下來,他有明確的目標,才不會被男人的隻言片語所激怒。
“祁先生多慮了,你和我們老大可是親兄弟,自然是要特彆關照。”
說著,他拿出特製的手銬,直接將祁溟乂拷了起來。
手銬上還有一條鏈子,他扯動鏈子,那架勢莫名很熟悉,“為防止祁先生不配合,隻能出此下策,有怪莫怪哈。”
客氣話已經說儘,動作上自然也就粗魯了許多,他用力扯動鏈條,幾乎是將人拖到了窗前,隨後又把鏈子固定在窗框上。
這一係列操作下來,更像是對待狗了。
麵對這樣的侮辱,祁溟乂經曆過的可比這殘酷得多,根本不以為然,隻覺得無趣得很。
他的好哥哥和那個邪神全部生死不明,這些人中唯一能讓他提起興趣的就是厭熾。
結果厭熾根本連看都不看他,這種索然無味的生活太無趣了。
餘光瞥到桌上的茶,想到什麼,頓時來了興致。
“你們知道我為什麼一直喝茶嗎?其實,在這棟彆墅塌陷後,我們就已經中毒了。”
“實不相瞞,下邊那個大洞通往的正是偽神組織做實驗的地方,隻不過我當時少說了一句。”
“它們在撤離時已經在那裡布置了很多陷阱,和暗器不同,全部是無色無味的毒氣,隻要有人踏足,機關就會自動打開。”
“在場的各位,無一幸免,隻要離開這個環境,也就是這棟彆墅,就會爆體而亡,不過,我有解藥,想知道在哪兒嗎?”
這個男人還真是擅長拉攏人心,不用想也知道他接下來肯定要說,隻要如何如何,就可以把解藥給他們。
這麼想著,厭熾幾人看向餘下的五人,果不其然,其中幾個變了臉色,不過也能理解,怕死是人之常情。
但要是為了活命背叛隊友,這種人就不用繼續活著了。
厭熾是邪神,他又不會死,說出的話自然沒什麼信服力,為防止真有人蠢到倒戈,悄悄戳了戳路野,示意他找仇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