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我?大佬,你搞錯了吧,我叫紀殮。”紀殮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和棺材有個屁的關係啊。
他充耳不聞,不急不慢走向男人,“對啊,沒搞錯啊,乾入殮不就是和棺材、死人打交道的嗎,有區彆?”
紀殮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用,實力就是一切,他這種小螻蟻還沒有否定的資格,“是,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厭熾走到他麵前站定,打開手電筒,居高臨下俯視著地上狼狽不堪的男人,毫不客氣將燈光直射他的眼睛。
“你這話聽起來很不服氣呀,有意見?”
紀殮抬手去擋,連連求饒,“沒有!絕對沒有,前輩你就彆拿我尋開心了。”
聽到“前輩”兩字,厭熾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如刀一般直直刺向紀殮,“這稱呼倒是稀奇,前輩?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叫我?”
他不過是隨口一說,哪兒知道會撞槍口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前,啊不,大佬,大佬我這不是敬仰您嗎,有怪莫怪。”
要不是現在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他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不可,前輩這稱呼是誰想叫就能叫的?
那是他特許給白鈺澤的,就想他喜歡叫白鈺澤甜心一樣,其他人,算個什麼東西,也配?
“我再說一遍,少廢話,說清楚到底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不然我不介意讓你永遠留在這。”
紀殮慢慢垂下腦袋,不敢去看厭熾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雙眼,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怎樣才能蒙混過關。
“大佬,你看啊,這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要不,你先帶我出去,等咱們安全了,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還想和他耍心眼子,看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是不行了,他蹲下身和男人平視,意味深長地打量著。
“想出去是吧,好說,來來來,讓我看看是先讓左腿出去,還是先讓右胳膊,要不,就腦袋吧,怎麼樣?”
這番話的威力絲毫不亞於直接肢解,紀殮的臉色本來就難看,這下更沒血色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厭熾觀察著他的反應,心想真好玩兒,像小黑巧一樣,拉過紀殮的一條腿,作勢就要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