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團不會說話,急得一個勁兒跳來跳去,思索著該怎麼才能讓祁溟寒理解他的意思,最後將目光落在隊長身上。
主人隻是交代它不能傷害和他一同進來的幾人,這個人又不是一同進來的,它隻是借一點血,問題不大吧。
這麼想著,說時遲那時快,它朝著隊長撲了過去。
後者怕它摔了,急忙抬手去接,下一秒,手上一痛,就這麼水靈靈地被咬了一口。
見狀,祁溟寒眉頭微蹙,心想這東西果然有問題,現在都開始傷人了,正要動手,卻見霧團在地麵上蹭來蹭去。
借著光屏投射下的微光,勉強可以辨認出幾個歪歪扭扭的,呃,應該是字?
“他不在這裡。”
不在這裡,那會在哪?難道說,方矜壽被祁溟乂故技重施,關在了另一個空間?
那這還要怎麼找,仇肆不就,對啊,還有仇肆,要找的人一個沒找到就算了,反而越找越多,這都什麼事兒。
“你的意思是,他和仇肆在一起?”
霧團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大的“x”,看來不是。
“他和厭熾在一起?”
霧團思索了一下,又畫了一個同樣的符號。
既不在這裡,又不在祁溟乂那邊,還能在哪兒,難不成,和白鈺澤在一起?
這真是一個荒謬的想法,可除了這個,總不能方矜壽陰差陽錯地離開這裡了吧。
比起後者,他還是更願意相信方矜壽被白鈺澤轉移走了,不然怎麼和他們傳遞這一係列信息,這個手法怎麼和芷蘭消失那麼像。
難道說,從一開始,不便與他們聯係的白鈺澤就一直在通過這種方式傳遞信息?
結合找人過程中發現的一係列線索,似乎是這樣的。
還真是個又爛又好的法子呢,等見麵他一定要和白鈺澤好好溝通一下,有時候想要傳遞信息可以更直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