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這事有蹊蹺,這次厭熾沒有盲目地向前走,而是記了一下兩點之間相隔的距離,直到紀殮停下,約莫有二十幾步。
“呃,等一下,我再問問。”
嘿,還真讓他溝通上了,厭熾饒有興致地看著,也沒有催,靜靜等待。
這次白鈺澤說得比較多,好像是讓他們去找一個人,“先往左走十五步,接著向前,老規矩,我讓停就停。”
這麼複雜,這是要去哪兒,左拐右拐的,這裡也不像是有障礙物啊,不會是要找什麼東西吧。
厭熾想了想,更加堅定了剛才的猜測,不過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問,“嗯?這樣啊,那走吧。”
一邊走一邊和紀殮閒聊,等紀殮放鬆警惕後,冷不丁開口,“我們現在是去找誰啊?”
“它沒跟我說啊,就在剛才那個目的……”
說到這,紀殮頓住,完了,說漏嘴了,還好及時停下,不過好像也沒什麼用。
他扭過頭看向厭熾,後者正饒有興致地盯著他,看樣子不說清楚是不行了,他試著開口,要是白鈺澤不讓他也沒辦法。
“呃,那個,就是,唔!”
還沒開口,隻是想想就覺得有種被鎖喉的感覺,捂著脖子一臉痛苦,“不……呃!我不說,呃,不說了。”
見他又變得和剛才一樣,厭熾意識到問題所在,沒再逼他,擺擺手,總歸白鈺澤不可能讓他們送死去。
“行了行了,我不問了,你在前邊帶路,它讓你往哪兒走,咱就去哪兒,其他的不用告訴我。”
話音剛落,紀殮那些不適的感覺瞬間消失不見,還真是奇了,白鈺澤人都不在這還能有這麼大影響,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