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果然跟自己進了房間,米琪略意外又不意外。
男人嘛,表麵人模人樣,人後碰見獵物便迫不及待地拔槍。
他隨手關門,猴.急地俯身吻向她的頸窩,手中粗魯一扯,她身上的衣裳被扯爛扔在地板。一個外表斯文的男人藏著一抹狂野的靈魂,這是多麼刺激的事!
身體迅速興奮起來,她一隻腳纏上對方的腰,雙手摟住對方的脖子拚命吻上他的臉龐,他的喉結,他的胸膛……
沒多久,室內響起一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急促粗喘聲。
與此同時,房門被悄然打開,一個身影走了出去。
房內,一個女人饑.渴難.耐地在床上把自己的身體拱高伏低,雙手在自己身上亂摸。而詭異的是,整間房,不,是整張床上除了她再無彆人。
不大一會兒,有個人進了房間。
徑自來到床邊替她可憐了兩秒鐘,然後往床上滴了幾滴液體。
可憐見的,不知道Boss讓她幻想跟哪個猛.男乾,瞧那副饑.渴的激動樣,將來不知哪個男人適合她。
嘗過極品的女人,普通品很難滿足她。
離開那個房間,黑姑娘輕輕關上門,隔音的,就算對方在裡邊唱神曲外邊也聽不見。重新拐彎去了柏少華的工作室敲了敲門,然後進去,發現她家老板已經收拾好準備走人。
每次攤上這種事他都要把被人碰過的地方消一次毒,心理有病的人忒可憐。
“Boss,這個也是處,偶爾上一次無所謂吧?總是滴人造血會不會露餡?”黑姑娘提醒他一句,那老頭被人騙多了曾經懷疑過,讓人把東西帶回去驗。
反正老婆不在家,在座又是自己人,會替他保密的。
黑姑娘壞心地吐槽。
“你行你上。”柏少華一本正經道。
“……”
黑姑娘被噎了一下,好心沒好報,仍要儘好心腹的義務,“現在去你妻子身邊?”一來泄火,二來備一下案,以防將來翻舊帳。
“沒興趣。”
黑姑娘:“……”將來彆怪她沒提醒,老板你醬紫遲早要完。
見他徑自關門熄燈出去,黑姑娘獨自做個無奈的表情也消失了。
她特地過來滴處.女血的,那老頭不知從哪裡找的這麼多處,虧她們一個個都訓練過居然沒破,真麻煩……
第二天清晨,米琪渾身酸軟地在床上醒來,發現床鋪一片淩亂,床單上的幾朵模糊的紅梅花證明昨晚發生的一切,不禁滿足地笑了笑。
像這種體魄的男人,就算她一直懷不上,能多做幾次也值了。
起床洗漱,眉目含春地走出門口。
“早啊米琪,一起跑步?”一身運動服的安多拉從對麵房間出來,作著跑步姿勢,青春洋溢。
米琪搖搖頭,臉上掛著謎之微笑。
“最近太累,改天吧。”
心性單純的安多拉不疑有他,徑自衝出餐廳門口。
其實米琪也要跑步,但不想與她,而是充滿期待地走出餐廳,目光四處尋找。終於,讓她在後山的小路看見那道偉岸的身影,隨即眼睛一亮忙跑上去。
“嗨,早。”
追上那個推著嬰兒車恢複親親奶爸形象的溫雅男人,萬分熟稔地向他打招呼,內心激動澎湃。
誰知對方僅淡淡地瞥她一眼,態度並不熱情,“回去收拾行李馬上滾。”
hat?!
米琪笑容一僵,“……什麼意思?!”
懶得看她第二眼,柏少華目視前方,語氣淺淡,“你雇主的錢不好拿,一次中標算你走運,就你這種貨色還期待第二次?滾。”滾字說得很溫柔,唯恐嚇著小包子們。
經過菜地,他眼角餘光往小樹林裡斜了一下,隨後不動聲色地繼續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