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都說外國人有風度,其實跟我國男人一樣都是那麼小氣。”其中一位姑娘哆嗦著聲音說。
她的言外之意大家都聽得出來,嚴華華笑道:“怎麼,你還想讓他送咱們回到村頭?你誰呀?人家有哪個義務啊?”
都是熟客,說話不那麼客套。
蕭炫笑了笑,“知足吧,沒有他,你們還在村外的林子裡吹著西北風。”
“就是。”嚴華華接道。
“可他長得好帥哦,不知結婚沒有?”另一個姑娘雀躍地問。
“孩子都有兩個了,你說呢。”
“啊?!”兩位姑娘頓時一場哀嚎。
“話說,他跟蘇蘇感情挺好的。”聽著姑娘們的哀嚎聲,蕭炫邊走邊跟嚴華華閒聊。
“是呀,我也覺得。”嚴華華想起那天清早聽到的話,心裡不禁長歎。
那天清晨的一幕對她來說有點打擊,也是她答應和蕭炫真正交往的原因之一。
人無完人,哪怕他身上有些小缺點,例如他賺錢不多,胸無大誌……村裡胸無大誌的年輕男人太多了,她有點拿不準,更有點麻木。
愛情對於上了年紀的人來說是一種奢侈品。
連年紀輕輕的蘇蘇都被戴了一頂綠帽子,自己這把年紀的人還敢期盼真正的有緣人嗎?哪有什麼真正的愛情?都是湊和過日子罷了。
所謂的有緣,不過是看誰順眼,相處順心,然後順勢一起生活的借口。
過完年她就三十一了,算是高齡產婦。
她很怕,怕自己像餘嵐那樣一子難求,前兩天飛國外谘詢試管嬰兒的相關事宜。如果方便的話,她可能會留在國外直到成功為止,手頭裡的生意全部交還母親打理。
自己沒有母親,沒有兄弟姐妹,她很怕自己年老時無所依。適當的時候遇到一個人,恰巧她產生結婚的念頭,那麼這個人就是適當的人。
所以,她選了蕭老師。
……
此刻已是十一點多,天寒地凍的,休閒居的餐廳已熄燈,大家各自回房歇息。
蘇宅也是黑麻麻的。
唯獨自己家還有一盞燈亮著,來自臥室的燈光。嬰兒房的燈都關了,她怎麼還沒睡?
柏少華看了看,眸光微閃。
沒有叫她,來到門口邊,熟練地抬手按一下牆邊的仿石。右手邊無聲無息地浮起一塊四方石,他快速按了密碼,然後把石塊摁回牆裡。
此刻,室內牆邊的屏幕亮了,把門外的人全身掃描一遍,確認無誤後,門鎖開了。
至於門栓,被牆邊凸出來的一個不鏽鋼勾滑近扣住,利落而輕巧地拉開。就這樣,屋門被悄然打開,柏少華輕手輕腳地進入家門。
這個開鎖方法隻有他能用。
因為這裡是他的家,住在裡邊的是他的家人。
柏少華進入屋裡,把拐杖隨手掛在牆邊,然後無聲地上了二樓。先去嬰兒房看了看孩子們,再回自己臥室門口瞄了一眼。
燈開著,她秀發披散靠在墊枕上睡著了,一本書歪在胸前。
他默默笑了下,去最遠那間客房洗漱一番,然後悄然回到自己的臥室。見她仍在熟睡,唇角微勾,來到床邊不假思索地摟住她撲倒。
熟睡中的蘇杏被他突如其來的一著嚇醒,驚叫尚未呼出,口中已被溫軟的唇瓣含住。
“是我……”察覺她的抵抗,他語氣含糊道,氣息漸粗。
燈一直亮著,棕發,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動作,摸索著他那結實的身軀,身下的人兒不由自主地舒展四肢纏了上來,承受他那急促有力的霸道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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