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事,落實了柏少華是個“氣管炎”,對蓮湖廣場沒有半分使用權。否則不會對客人的遭遇坐視不理,畢竟那些也是餐廳的客人。
俗話說,顧客是上帝。
沒有顧客,餐廳哪來的收入?
於是,村裡的輿論又起。
當蘇杏被壓一頭時,輿論說她沒有半點用,被洋老公支使得團團轉丟華夏女人的臉。等情形反轉,人們又說柏少華丟儘男人的臉,既想偷腥,又被婆娘壓得死死的。
這年頭做人真的很難。
柏少華沒有滅掉蘇杏的氣焰,讓很多人不高興。
當然,也有人是高興的。
“姐,今天那群小孩是蘇姐叫去的?”小百合不解地看著森田,“為什麼?因為上次她救我,我沒有當麵道謝嗎?姐,二姐,我本來就該去的……”
“跟那個無關,你去不去她同樣討厭你。”森田打斷她的話。
“為什麼?”
“因為你有她沒有的東西。”森田神秘一笑,“她跟村外那些女人一樣,怕丈夫被你勾走魂魄。”
小百合臉一紅,“我不會的……”她男人那麼可怕,冷冷的。
森田瞧出少女的羞澀,了然一笑,伸手握住她的:
“永遠彆跟女人說不會,因為事實往往會打臉。你要記住,優秀的男人都喜歡做女人的保護傘。尤其是你,更需要一個強悍的男人來愛護,我跟柳惠隻能護你一時。”
更何況,她們也需要彆人的愛護。
“蘇小姐的丈夫很強嗎?”柳惠忍不住問,緊皺眉頭,“我聽說那位高先生來頭不小。”
森田淺笑嫣然,“確實不小,他叔叔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省委領導。這可是秘密,你們千萬彆透露出去。”
“那又怎樣?今天被一個女人和孩子耍得團團轉。那位蘇小姐更加厲害,連自己男人都不給麵子。”一想到客人被搞得那麼狼狽,柳惠心裡便堵得慌。
休閒居用九九折侮辱她們的客人,最後是她們承諾讓小百合無償跳三次舞作補償才肯罷休。
當然,這世上又多了一批怨婦。
本來他們約好今晚離開,如今多了三次舞,男人們硬要多住三天,有兩位女客當場氣得開車走人。
隔著落地窗,森田看著黑黢黢的外景,慢慢搖著扇子,笑歎:
“今天她這麼一搞,正合我意。如果那位高先生吞下這口氣,證明他是虛張聲勢。否則,正好讓我們瞧瞧是誰扳倒誰,最強那位,就是我們要依靠的人。”
柳惠聽完,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難怪你時不時要在客人麵前提起以前在小廣場教茶道、獻藝的事。”
森田促狹笑道:“所以今天鬨得越厲害,我越開心。”
柳惠掩嘴笑個不停,花枝亂顫的。
小百合看著兩位姐姐,一頭霧水,“可是姐,他們有老婆的呀!”
森田:“……”
柳惠:“……”
兩人揶揄的眼神看得小百合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聲音弱了許多:
“難道不是嗎?”
“是,不過那是彆人的事。該擔心的是他們的原配,不是你。”森田笑看著她說,“你呀,專心練好歌舞行了,彆的不用管。”
“你若盛開,蝴蝶自來。”柳惠看著心性純真一臉懵懂的少女,頗感欣慰,“難怪算命的說你福氣大,原來是這個緣故。”
香香公主,古代可是惹來帝王青睞的。
奇女子活在古代才會受罪,如今沒有帝王,沒有萬惡的皇太後,自然沒有紅顏薄命一說。
小女孩不適宜聽太多,以免多聽多思。
森田把小百合打發回房歇息,自己和柳惠仍在客廳說話:“結婚十多年,那一點愛情早成了親情。沒有血緣的親情單薄如紙,作吧,早晚把那點親情作完……”
她就喜歡作的女人,尤其是那些性子率直、不怕離婚的所謂原配。這年頭,不知有多少原配被溫柔似水什麼都不圖的女人踢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