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還有好些個富商和神秘兮兮的官員,對方自稱的。
這年頭什麼都有假貨,包括人。
又不能輕易得罪,心裡正著急時,海外媒體來了。
華夏的官最怕私生活受人矚目,尤其忌憚海外的各種組織或媒體挖掘自己的隱私,因為老外在華夏搞事是越大越好的。
有那些人當護身符,諒這位高公子和其他人不敢太放肆。
難得的是,小百合見是外國人並不排斥。問她原因,她說對方長得跟柏先生有點像,很有安全感。
因此,今天的采訪很順利。
“……哦?那姓柏的還要拉攏嗎?”聽完森田的好消息,柳惠問,“我看他也沒多大能耐,要不算了,我們直接帶百合到國外不是更好嗎?”
“你傻呀,三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到了國外豈不是送羊進虎口?”森田說,“你沒聽村外的人說嗎?姓柏的有兄弟在國外,他有的是錢,等百合成他心尖上的人,我們哪裡去不了?”
“話是這麼說,可他不好接近。”柳惠煩躁地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你不知道,那小子和他.媽一樣討厭。特彆是那機器人……森田,有沒辦法把它搞定?”
“我找人問問,應該可以的,用電波乾擾或許能讓它神經錯亂。哎,你這主意不錯,接近他兒子容易多了……”
無知少年,最易上當受騙。
但要先把機器人搞定,否則無法接近那個叫小染的屁孩。討好那小鬼,她們才能順理成章地接近他爹。等把男人和孩子的心拉到自己這邊,姓蘇的遲早沒戲。
兩個女人在屋裡通電話商量著,屋外,嚴華華從茶室的屋邊經過,騎自行車和兒子一起回到家裡。
晚上,等孩子們睡著了,她抱著餘嵐痛哭了一場。既哭自己和孩子命苦,又哭孩子在學校受人欺負。
“……那些高年班的學生本來要欺負蘇蘇兒子的,可那機器人很凶,少華給孩子準備的玩具多。他們不敢欺負他,隻好欺負和他同村的陽陽。”
為此,嚴華華眼睛都哭腫了。
“以前我看他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問他,他說是自己摔的。”小孩子哪有不摔跤的?因此不以為然。
如今看來,八成是被欺負了。
“以前?大概什麼時候?”餘嵐皺了眉頭。
“就去年的事……”剛說到這裡,嚴華華頓了一下。
蘇杏的孩子是在今年上的一年班,自己兒子蕭陽去年身上就有傷了,證明他是長期受人欺負,而非受彆人牽累。
看著呆若木雞的嚴華華,餘嵐默然歎氣:
“小華,遠親不如近鄰,不管以前發生什麼事,那全都過去了。她是什麼人你比我更清楚,以後有急事隻有她能幫你。為了孩子,你彆犯蠢處處針對她。”
婚變的傷痛,餘嵐能理解。朋友一場,她能幫則幫。
“陽陽的事我會找校方說說,在本地我多少有幾分麵子,你彆為這事遷怒人家的孩子。以後每個季度我送些菜過來,彆跟我客氣,孩子的身體最要緊。”
蕭陽的體質太文弱,像他父親,難怪受欺負。在鄉下還好些,等將來去外邊讀書,校園暴力分分鐘讓他重新投胎做人。
“以後暑假,我讓他學跆拳道去。”嚴華華狠了狠心,說。
就算將來沒什麼出息,也不能像條狗似的任人欺辱。蘇蘇的三個孩子不肯和陽陽玩就是因為他弱,跟不上步驟。
他們有個土豪爸爸,在人生的起跑線上贏了很多孩子。
但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早晚要他們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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