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杏:“……”
得,看來三合院一樓要升級名人故居了。
說來那嚴華華真有福氣,她家的房租又要漲了吧?趁機賺個盆滿缽滿。
馬麗等不及她的回應,兀自說著:“看過一些圖片,那裡環境不錯,可惜太危險了。聽說那個村的路特彆難走,走到半路還要小心被大水衝走……”吧啦吧啦。
蘇杏時不時點一下頭,“確實很危險,之前那裡出過事。”
不希望再有陌生人進村,三觀不同無所謂,最怕彆人看她不順眼使勁膈應人。比如那茶室二美,之前對小百合沒什麼感覺,漸漸的也變得討厭起來。
可能她太小氣了,不過真的好氣呀!希望遊客儘量少一些,不能再多了。
“……把那姑娘嚇得夠嗆,身上被捏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可憐喔。”
“……有人說是那叫森田的女人搞鬼,收了人家的錢把她賣了。”馬麗身邊一個叫阿賀的年輕男人說。
另外一個大叔接話,“知人知麵不知心,皮相長得好的人心地未必好。”
“就是呀,很多明星都是被自己的經紀人擺了一道,內賊的心眼忒壞……”
眾人七嘴八舌地發表見解,為那“香香公主”的遭遇掬一把辛酸淚。都是坐同一輛車的乘客,所以坐同一張大餐桌吃飯,夠熱鬨。
蘇杏剛咬了一口包子,無意中聽出事情不對,不禁凝神聽了幾句,最後忍不住問:
“森田她們怎麼了?”
聽見她問,馬麗驚詫地看著她,“不會吧?你沒聽說?”
蘇杏訕然一笑,“我手機前陣子死機,剛通網不久。咋了?森田她們怎麼了?”
“嗐,這說來話長,你自己上網搜搜。”最討厭和跟不上時代的人說話,馬麗繼續和大家高談闊論。
蘇杏聽得莫名其妙,索性自己在手機上搜。
原來,元旦過後不久,茶室三美應邀踏上彆國的領土接受采訪,拍寫真。期間,不少富商和媒體千方百計地接近她們,還私底下競相出高價請小百合跳舞。
小百合本來就是舞者,森田她們便接受當地一位出手慷慨大方的富商的邀請,讓她去為對方慶生獻舞。
身上的香仿佛隨著年齡的增長,情緒的波動而變得濃烈。
就在當晚,小百合在舞動時散發出來的清馨之香,讓主人家和幾位男賓客失去理智衝了上去。
巧的是,當時森田、柳惠都不在她身邊,僅有的一名女保鏢被人纏住脫不開身。
幸虧有記者喬裝侍應潛進去挖新聞,把小百合給救了。
過後,一名會說日語的記者勸小百合說M國是法製國家,應該控告對方強.奸未遂。
身心再一次受到傷害,小百合又恨又怕,於是不顧森田二人的反對就把人給告了。
富商那邊也不甘示弱,聲稱要起訴小百合,說她身塗迷.香,媚行惑眾,故意引誘賓客失控以達到索取錢財的目的。
如今雙方僵持著,接受警方調解或調查,不依不饒。
各執一詞,案情又不公開,流言四起,各種版本的猜測全了。“香香公主”的名頭有點響亮,吃瓜群眾焦急坐等記者們大展神通,把真相的發展公諸於眾。
看到這裡,蘇杏沒興趣再看,放下手機安靜吃飯。她對彆人的事不感興趣,更沒想過要主動幫她們一把。
她從來不敢小看彆人,更不敢高看自己。
在為人處世方麵,彆人一個個能著呢,哪用得著她幫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