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完,蘇杏目瞪口呆,無意識地繼續啃蘋果。青蘋果那種青澀、甘甜的滋味,無法壓抑內心的起伏。
婷玉咳兩下,解釋說:“巫力被激發才能形成空間,無法單獨給你。”而蘇杏無法使用玉璧,沒辦法。
“我知道,”蘇杏顯得很淡定,“相對而言,你更需要地方收藏各類藥材。我隻是貪圖方便想放些行李,用途不大。”
給自己是浪費,偏偏心中想要。
“如果玉璧、空間能分開,玉璧我舍不得給,但空間一定給你。”婷玉坦白說,目露愧疚,“可惜沒辦法,它就是玉璧的一部分。”
正如玉璧是她的一部分,無法分割。
“好,你先彆說話,讓我緩緩。”蘇杏控製不住情緒了,黯然神傷,“我替你高興又為自己難過,我要回去哭一哭。”否則笑不出來。
“去吧。”婷玉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介意,“今晚到你林師兄家之後,我再給你消息。”
蘇杏應了,寬慰她幾句才離開。
她不是聖人,有悲歡,有悔恨,因緣際遇出現情緒很正常。
玉璧本來就屬於婷玉,雖然在自己身邊呆了近一年卻毫無動靜,想想就心塞……
……
“我無法接受!為什麼?老天不公平。”柏君菱的中式庭院裡,回蕩著一名女性的悲呼哀哉。
“我盼星星盼月亮,連塊隕石殘體都沒盼到。從未想過要的人卻有了,老天爺看不起我還是怎的?我缺德不配有?怎麼能這樣呢?”痛不欲生,捶胸頓足中。
“我不管,我也要,你快給我想想辦法……”
傍晚時分,門口玄關處,下課歸來的小菱和幾位小夥伴正在換拖鞋。
聞聲,她悄悄進來問女傭,“我媽怎麼了?”很少見她哭得如此可憐。
年輕的女傭瞧瞧庭院的門,低聲道:“不清楚,夫人一回來就衝先生哭。”現在大家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爸也在?”沒聽到有人回應,還以為不在。
“在,剛從外邊回來看了一會書,結果夫人就回來了……”然後她貌似在男主人身上打滾來著,這一點不好到處說,“小菱啊,要不你去問問怎麼回事?”
女傭也是個八卦的。
小菱一聽,忙搖頭擺手,指指身邊的幾個小夥伴,“我朋友,全是住在隔壁的,把茶點送上二樓的花房。”
父母在耍花槍,她還是不摻和了。
“小菱,你爸媽也經常吵架?”有小夥伴問。
“也?”小菱捉住一個字眼。
另一位小夥伴說:“是呀,趙菲的爸媽經常吵。”
趙菲是本區的孩子,天天忙著上各種補習班、興趣班,沒時間和大家玩。
這幾個小夥伴是主動找上門的,小菱有一天晚上拉二胡自娛,不料引來兩位小同道。一個拉小提琴,一個彈鋼琴,正在適應並打算和小菱的二胡混搭成曲。
誌向遠大,日後定非等閒之輩……吧?反正少年少女的友誼之火就這麼點亮了。
其他幾名少男少女純粹跟過來認識新朋友,第一次登門拜訪,結果遇到人家父母在吵架。
當然,父母吵架跟他們沒關係,該玩的照樣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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