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見問,他也不矯情,“會叫的狗不咬人,自從巫莊正式打響名頭,外邊的恐嚇聲沒停過。結果怎樣?這不好好的嗎?”
“那是人家看在秦將軍和銀帝大將的份上,現在她倆得罪全球,這鍋他倆頂得住?”有人急了,“老爺子,像她們這樣作下去早晚害死大家。”
“是呀,鄭叔,您閨女不是寧伽的老婆嗎?寧伽說得上話,讓她吹吹枕邊風打聽一下情況唄。”
鄭叔眼皮微抬,“打聽什麼?現在的情況不夠明朗嗎?一眼看到底了,還有什麼好打聽的?”
“打聽那些蛹有沒殺傷力,好讓大家安心。”
“沒有殺傷力,外邊的反應會這麼大?”另一位長輩瞪他們一眼。
“那是表麵。”何安耐心地說,“鄭叔,李叔,說句實話,莊主好像看不起我們外姓人,不管做什麼決定從來不肯向我們透底,害得大家提心吊膽的。”
“就是,每次外邊有人攻山就推我們出去打,敢情我們是炮灰啊?要是下回來的是軍隊,我們怎麼扛?”
“小張,你這話說到我心坎裡了,我很早就想說這句話,又怕落得石長生那樣的下場。唉,大家同甘共苦這麼多年,我卻越來越心寒……”
“是呀是呀……”
倆莊主太任性,他們又打不過,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與此同時,隔壁山穀的餘嵐也聽到隊友們的怨言——
“……大家是一個團體,誰比誰高貴?她們憑什麼一聲不吭就做決定把我們架到火堆上烤?”一位名叫維妮的洋妹子氣得猛吹額邊的發絲。
其他人的心情特彆沉重,不知說什麼好。
自從房子建好之後,在這裡住了幾天,大家已經深深愛上這個美麗清靜的地方。可惜莊主不是平易近人的好領導,讓大家在無形之中產生一股壓抑感。
“你們自由慣了,對莊主的作法一時不適應罷了。”餘嵐把一隻臉盆大的甜瓜擺在木墩上,一菜刀劈下,“你們想想,哪個基地的首領會把戰略方案告訴平民?”
這不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這巫莊算什麼基地?才幾個人?”洋妹子依舊接受不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拍著額頭,仿佛對這個世界絕望了,“嵐,你讚同她們的做法?這不像你。”
在外流浪時,餘嵐既是同伴,又是精神領袖。每次遇到不合理的人和事,她從不輕易妥協,因此一直是她們的隊長。
“維妮,你要記得我們是來投靠求庇護的。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她們有權利做任何事。巫莊能存在這麼久自有道理,彆輕易否定人家的智商,畢竟是我們在逃難。”
“我知道,我也是為大家好。”妹子坐立不安,“這裡很美,我很喜歡,真的不希望它有任何危險。如果外邊不受威脅打過來怎麼辦?我們隻能等死。”
逃?誰能逃得比炮彈還快?隊裡可沒有速度或瞬移異能者。
所以,那倆莊主為嘛要自作主張得罪全世界呢?就算她倆很厲害,可有考慮過其他人的安危?真是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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