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的天空之下,陡然出現一艘相對龐大並具有保護色的飛船,緩慢而無聲地降落在某座山頂之巔。
等飛船在地麵紮穩了,坐在駕駛位的蘇杏停掉一切操作,讓飛船的主腦負責安保,她來到獨自在小客廳辦公的某人身邊瞧瞧。
“怎樣怎樣?有信號了吧?”
“有了,你做的記錄已經保存在工作本。”柏少華姿態閒適,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扇小窗旁辦公,“你不是要洗澡嗎?趕緊去,我要處理一點公事。”
他失蹤這麼久,看看那群年輕人是否臨危不亂。
“哦,要不我送你回去?”
“不用。”
回複簡短,麵無表情,蘇杏撇撇嘴角,徑自推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古代之旅早在一周前已經結束,那邊收不到網絡信號,影響柏少華對工作的定期關注。
他玩歸玩,並不耽誤工作,真是辛苦了。
所以大部分時間是她在操作飛船,他在一旁享受安逸時光,忒陰險,難怪非要她學駕駛。
木事,玩著玩著,她已習慣了。
回到雲嶺村是她提議的,降落地點卻是他選的,說這裡能欣賞黃昏與日出。先洗澡,燭光晚餐定在晚上七點半,時間還早。
他這人最愛享受,船上既能淋浴,也有浴池。浴池不大不小,恰好能容下兩個人鴛鴦戲水。
往池裡放滿水,蘇杏試了試水,嗯,溫度適中。再往裡邊倒了一小筐鮮花瓣,滴了一些緩和身心疲勞的精油,刹時滿室馨香。
以往都是露天浴,今晚不敢了,因為回到雲嶺村附近,難保有人跳出高牆到山上賞景。比如安德,這家夥的愛好與她相似,不管在哪裡都能碰到他在取景。
“怎麼不開天窗?”
正想著,柏少華光著腳拎著一瓶酒過來了。他身上的白襯衫半敞開,春光乍泄,結實的胸膛半掩半露。他瞧瞧保守不透風的四壁,蹙緊雙眉,忒不滿。
泡在水裡的蘇杏立即抗議,“不要開!萬一被熟人撞見我以後哪有臉出門?”
雖然他解釋過,這船能根據環境自造一層保護色。
比如落在石林裡,它的外表就是石頭色,混在石林裡難以分辨。在裡邊打開天窗,外邊的景物看得格外清晰,但外邊看不到裡邊。
這天窗隻顯示外邊的景物,並沒有打開防護措施。
她親自驗證過,但這裡不遠就是雲嶺村,有點心理壓力。有他在,肯定要辦事的,萬一天窗的功能失效……
光是想象,她已經冒了一身廬山瀑布汗。
“自欺欺人。”
還是慫包一枚,柏少華啼笑皆非,不理她,徑自掀開旁邊蓋子摁一下按鈕。天窗緩緩打開的時候,他把酒和酒杯放在一邊,脫掉身上的衣物。
天窗打開了,外邊的景物一目了然,黃昏的霞光似乎照在身上。
美歸美,蘇杏仍然心虛地左右張望,身子小小瑟縮一下儘量往水裡沉。
哧,柏少華輕笑著,腳一伸,嘩啦啦一陣水聲溢出。他那高大的身軀泡在水裡,伸手將那猶如待宰的小綿羊拉入懷裡。
讓她扶著池子邊沿,欣賞那霞光滿天的黃昏。他在身後貪婪親吻那雪白的項背,享受著醉人的軟玉溫香。
這彆有趣味的一幕,便是他選擇這裡降落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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