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來遲的陸南
話說死後,大洋子也沒磨蹭,直接去樓上接來了那個叫杏兒的小姑娘。
但是至於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那樓下的向永海此時是不清楚的,如果知道的話,大洋子和大耳朵今天必死無疑。
“是這丫頭嗎?”陳良扭過頭來看這向永海。
向永海帶著哭腔點了點頭,使勁保住了杏兒,嗷嚎大哭。
陳良淡淡的瞄了一眼隨即衝著阿福擺了擺手:“彆擺架了,咱走吧,明天在來。”
阿福不可思議的看向陳良,十分不解的咬牙問道:“這就把人接走了?”
“陳良兩個字,就夠嚇死他們這幫鼠輩的了。”
“你小點聲。”阿福腦門冒汗的勸了一句。
陳良冷哼一聲,完全不在意,隨即跨步又走上了賭桌,然後當著四五十名亡命徒的解開了褲子。
“呲呲呲。”
一泡熱尿在眾目睽睽之下撒完了,很順暢。
完事後,陳良扛著長矛,摟過阿福的脖子:“走吧,回去歇息,老子都有點困了。”
“你真是一個神人。”阿福憋了半天,回了這麼一句話。
四人出了賭坊門口後,正巧碰上了帶著家丁趕來的陸南,彆說,陸南的舉動還是讓阿福和陳良心裡很暖和的。
情急之下,陸南連鞋子都沒穿,光著腳丫子呢,衣衫不整的。
啥是袍澤,這就是袍澤。
“你娘的,臭阿福,老子還以為你被綁了呢,怎麼向先生也在啊!”
“嘻嘻,回去說吧,事有點複雜。”陳良適當的插了一句,隨即一筆帶過的說道:“我用下你的馬車,你騎馬回去吧,老爺子來,咱倆坐馬車回去。”
陸南還要詢問幾句,卻被阿福拉住了,隻能目送著
陳良和向永海還有杏兒上馬車。
馬車內。
“剛才人太多,我不方便說。”陳良話語輕柔,很有感染力的說道:“我跟你說了不下三次,遇見難事了要張嘴,可你沒當回事,現在挨了打,沒了銀子,心裡舒服了嗎?”
麵對小輩的訓斥,向永海此刻也臊得慌,臉色通紅。
“你兒子的過失,其實就是你的過失,子不教父之過,你孫女有今日之禍,你就沒想過因為什麼嗎?”
向永海重重的點了點頭:“是老夫的疏忽,是老夫的過錯。”
“我沒有家人,可如果有的話,我會小心翼翼的保護,而不會圖一時的麵子就拋棄至親,哪怕他們做錯了事,闖了彌天大禍。”
說完,陳良重重的拍了拍向永海的肩膀歎息一聲:“你還有個孫女在,銀子我不要了,帶著孫女好好過日子吧!”
“你不要去找那群人了,你還年輕,你不知道哪個叫尤樂天是什麼來頭,我可聽說過他…”
“三年前,江湖上沒有人認識陳良,但是三年後,江湖上沒有人不認識陳良。”陳良歪著脖子,眉毛很玩世不恭的挑起:“京城沒有第二座江湖,人間也沒有第二個陳良,明日一戰,我要尤樂天身首異處。”
狂傲到了骨子裡麵,向永海還能在說什麼?還敢再說什麼?陳良的手段他可是親眼看見的,人家既然有這個底氣,就隨人家去唄。
“對,殺光他們。”一路沒說話的杏兒大眼睛癡癡的看向陳良,隨即突然插了這麼一句,戾氣無比的話。
陳良一愣,隨即訓斥道:“小丫頭,殺什麼殺,人命是兒戲嗎?”
“他們欺負我,就該殺!”杏兒壯這膽子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