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韓青的人和蘇珊童戰等人的距離是越來越近
了。
韓青的人此刻以為勝券在握,把山下的官兵當成了是韓青調動來的人馬,覺得自己威風的不得了。
“陳良,你還認識我嗎?”李東眯著眼睛掃了一眼此刻枷鎖加身的陳良。
陳良很蔑視的瞟了一眼李東,不屑的回道:“你就是一條狗而已,我認識你乾什麼?”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狂?你放眼看看,山下來了多少官兵,你一個江湖草莽好好吃的江湖飯就是了,參合朝堂上的事乾什麼?你有那個本事嗎?”
“我是沒有,所以我也當不了哪家人的狗。”
“你敢說你不是蘇家的狗?彆以為永安賭檔的事我不清楚,就是蘇家人指使你乾的,沒少賺銀子吧!”
類似這樣的說法其實還真有,隻是極少數人相信而已,因為了解陳良的人都清楚,陳良這輩子都乾不出這樣的事,他太剛硬了。
“兄弟,做人留一麵,日後好相見,你說呢?”陸南眼看陳良臉色有些變了,趕緊出言壓一壓場子。
“跟我稱兄道弟,你算什麼?”李東仰著頭傲然回道:“你是誰啊?陳良的那個狗腿子?跟他去永安賭檔的,用銀槍的?”
“嗬嗬,我不懂武藝,此來就是遊玩一番,沒想到碰見這樣的事了,我家中還算富足,您看彆為難我唄。”陸南一看這李東還真是個蠢貨,動手之前竟然連自己是誰都不查一查,頓時心中有些偷樂,因為越是如此,越是證明韓青壓根就沒把自己當回事,那麼韓青留在大佛寺的幾率也就會越大。
隻要韓青在,那麼抓到了人,很多事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辦了,反正占理,怕什麼啊!
………………
與此同時,養心殿內。
韓東升穩坐中堂,目送著一個又一個的朝中大員離開,隨即聽見了召喚才放下茶杯走進了內閣。
魏忠賢此刻顯得很是疲憊,說話有氣無力的,遠沒有平時在朝堂上的那股精神頭,更像一個要油儘燈枯的老人。
“魏廠督,身體無礙吧!”
“有話就說吧,咱家有些乏了。”魏忠賢拉著長音說了一句。
韓東升入座後便直入正題:“賭坊的生意我已經托交給了蘇家,眼下馬幫的聲音很是不錯,我想往江浙一帶走一走…”
“哪裡是那麼好走的,江浙一帶的富商可是唯東林黨馬首是瞻的啊!”魏忠賢歎了口氣,話語中有些許無奈:“在等一等吧,咱家心中知曉了。”
韓東升憨笑兩聲,表示自己聽見了。
“哦…對了,聽聞一些事,咱家還是要跟你嘮叨嘮叨的。”魏忠賢半坐起身子,清了清嗓子。
“廠督您說。”韓東升客氣無比的回道。
“青兒那孩子你要多家管教啊,在京城內外,鬨出了大大小小不少事情,他也不小了,你得讓他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如此胡鬨下去,闖了彌天大禍你怎麼辦?我怎麼辦?”
一般的小事,魏忠賢是肯定不會提起的,所以韓東
升此刻心裡也有數了,畢竟他對自己的兒子還是很了解的,知道韓青性情很是乖張,喜歡惹是生非。
“廠督放心好了,回去我會好好管教的,絕對不會有事情勞煩到廠督您。”
而就在韓東升滿口答應下來的時候,殊不知韓青此刻已經在大佛寺內闖下了大禍,這話…說早了啊!!!
魏忠賢一見韓東升態度這麼陳懇,那還是很滿意的。
手下的人,有沒有本事,其實都是次要的,主要是聽話,肯用心做事。
顯然,韓東升是很滿足這兩個條件的,所以魏忠賢還是挺喜愛他的,不然禮部尚書的位置,憑什麼留給他一個老頭子。
“行了,你也下去吧,天色已晚,咱家要歇息了。”
“魏廠督您可要保重身體啊,大明朝不能沒有您。”
“嗬嗬,總挑我願意聽說的,也難為您了。”
“本官句句屬實。”
“行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