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健先是看了一眼衝進來的自己人,隨即用帶著玩~弄的口吻衝著陸南說了一句。
陸南低頭沉思半晌後,萬般憋屈的喊道:“兩個我都要,你說,還要我做什麼,是不是要我自儘。”
“有你死的時候,我現在還想聽你磕三個頭,怎麼樣,跪下都跪下,磕個頭也沒什麼吧,你不是很狂傲嗎,是不是把我當成韓青那個廢物了,現在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感覺,服氣嗎?如果不服氣,我有的是花樣陪你玩!”
陳良喘了兩口粗氣,用相對來說比較平和的聲音,麵無表情的看向陸南:“南南,彆讓我看不起你。”
“我今天要是不按照姚公子說的做,我才會看不起我自己呢,嗬嗬,我輸了,輸了就得服氣,姚公子我陸南錯了,錯在我自大妄為,不該跟您和姚家作對,日後我躲著您走,您在東邊我就去西邊,您看行嗎?我求求你,放我和我的兄弟一馬,我們連夜就離開京城,永遠不在回來。”
陸南說話時的語氣,充滿這懇求的味道,不應該說是哀求,苦苦哀求。
姚子健此刻非常的得意,其實無論陸南怎麼求他,那結果都不會改變的,工部必定會給陸南定罪的,而這個罪名是什麼,那就由姚子健說的算了,最有可能的就是死罪了,姚子健也怕陸南卷土重來的。
“這樣吧陸南,你在叫我一聲阿爹,你叫了,我就放你們走,你看怎麼樣,我這個人講信用的,身邊人都清楚,你需要考慮一下嗎?”
姚子健現在一點都不急,他很享受這種勝利者的感覺。
這時陸南猶豫了一下,但是看的他神色其實也可以猜得出來,隻要姚子健堅持,他肯定還是會答應的。
“孫子,是誰給你的勇氣這麼跟我們南哥說話!”
大海的聲音響起,很粗礦,可現在聽起來卻非常的悅耳,宛如天籟之音。
“南哥,我們來了,你腰板就直了,大不了就拚了,咱們跟他們同歸於儘,事遇萬難須放膽,這可你是
教我的。”
緊跟著,天養的聲音也響起,其中大有破釜沉舟的氣味。
隨之,兩人所帶的兄弟手持兵刃直接圍住了姚子健和他金虎等人,整個大日如來殿被堵的死死的,此刻不要說衝殺了,能施展開拳腳就不錯了。
“姚子健,你現在放人,我保證不為難你,我們的事情日後再說,怎麼樣?”
陸南雙手撐地,緩緩站起身來,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
姚子健此刻的狀態依舊癲狂,他不怕陸南帶人來,就算帶再多的人來能怎麼樣?隻要小北和阿羞在自己手中,那自己就是能掌握主動權的。
再者說了,工部是偏向自己的,陸南還敢明著造反不成?
“陸南,你好像忘了你剛才跪下的樣子了,人在我手中,我說的算。”
“嗬嗬,不見棺材不掉淚,姚子健,對你我一直禮
讓三分,可你卻把我的禮貌當成了懦弱。”陸南雙手扶手,中氣十足的補充道:“以為工部會追究我偷盜金佛之事對嗎?我早就想過你會有這麼一手了,一會大理寺的寺正就到,今晚我跟寺正大人一直在一起,他會幫我作證的,你的計劃落空了,我剛才委曲求全隻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而已,我在等我的人到,這樣我才能全身而退,懂了嗎?”
姚子健眉頭緊鎖,他是怕大理寺的寺正,可是他又怕陸南是在炸自己,所以非常的糾結。
“陸南你在嚇我是嗎?大理寺的寺正何等地位,他會為了你得罪我們姚家?”
“我沒說讓他幫著我對付你們姚家了,我隻是讓他實話實說幫我做個證而已,為此我花了八萬兩白銀,還有少許賭坊的紅利。”
姚子健衝著金虎和李江使了一個眼色隨即說道:“我們先退出去,拖延住時間,如果一刻鐘後大理寺寺正不到,在聽我安排。”
金虎和李江此刻也是膽戰心驚的,到不是怕陸南帶
來的人多,而是怕陳良,特彆是手握長矛,殺氣騰騰的陳良……
“來,給姚公子讓一條路走!”
陸南大手一揮,大海和天養分彆帶著一群人靠在了兩旁,給姚子健眾人留出了一條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