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女子
江浙,杭州一帶。
陳良和劉浪兩人現在也是迎來了春天,橫掃了鄭明後,就已經跟漕幫證明了自身的能力,而鄭明在來之前就立下過軍令狀,所以此刻他就是想反撲也沒機會了,因為幫中沒有人會在支持他了,大家更看好的是起死回生的劉浪。
舵主的位置已經保住了,並且還略有提升的升官了,劉浪如今已經是漕幫六大堂主之一了,雖然勢力尚且薄弱,可有這個位置那就跟沒有這個位置是兩回事,如果能踩著狗屎運在進了長老堂,那麼劉浪估計連幫主的位置都能爭一爭,當然了,這也得看劉浪的本事,運氣還是其次。
“眼看就要過年了,幫主叫我回去,一是想跟我親近親近,二也是平衡一下咱們跟鄭明估計能給不少甜頭,你跟我去一趟吧!”劉浪扒拉這花生米,吃的那叫一個埋汰,坯子都嚼咽了,就跟吃不出來是的。
“不能是鴻門宴吧?”陳良對於這樣的事是很反感
的,他心中的江湖是除了朋友就是敵人,遇事不決,長矛來平,而劉浪心中的江湖則充滿這利益和謀算。
劉浪一撇嘴:“不能,放心吧,要是擺個鴻門宴,那漕幫以後怎麼立足?在外的堂主誰心裡能舒服?”
“行,去唄,閒著也是閒著!”
“你身上掛這大案呢,老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我心思這次跟幫主說一說,咱彆的地方就不說了,起碼在自家這邊不用躲躲藏藏了。”劉浪是屬於那種做一百件事也懶得去跟誰邀功那種的,屬於默默無聞的“好人”。
陳良先是一愣,隨即用不可思議的口吻反問道:“漕幫有這個本事?”
“嗬嗬,話我不說滿,你往下看就是了,晚上就走,你準備準備吧!”
“彆整天嘮叨我,煩!”陳良撇了撇嘴,搶過花生,不悅的回道:“一共就這麼幾個,都讓你吃了,抓緊時間滾蛋,彆煩我。”
劉浪嬉笑一聲站起身來,順口問道:“怎麼了,看你這幾天心情不好呢!”
“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的心煩,總感覺要出什麼事。”
“你快閉上你那個烏鴉嘴吧,弄的我心裡都慌了!”
“哎呀,彆嘮叨我了行不行,我想一個人呆會。”
陳良就是這個脾氣,你看劉浪對他真是不錯了吧,兩人平起平坐不說,劉浪還一門心思的想幫這陳良平事,可你多說幾句話,那陳良一樣會反感,會不耐煩,這個世上,除了陸南阿福有限的幾人外,陳良對其他人的態度都是一致的,隻要他不高興了,那輕則開罵,重則動手,完全不講道理。
………………………
七日後,漕幫大本營鬆江府,也就是今時今日的上海。
那時的鬆江府就已經很是繁華了,成為了大明朝,最大的棉紡織業中心,布匹行銷全天下,遠銷海外,有“木棉文綾,衣被天下”之稱。
在陳良心中,認為漕幫跟江湖中的其他幫派沒什麼不同,不過是一幫江湖草莽湊到一起乾這打家劫舍的
爛事而已。
可當認識了劉浪後,對漕幫有了新的改觀,覺得漕幫還是有些手段的,起碼財力和人力上,是絕大部分幫派無比匹敵的。
可當來了鬆江府後,陳良才恍然大悟,漕幫確實勢力通天,萬萬不是江湖上那些幫派可以並肩的。
漕幫有以下三個特點,這是其他幫派不可能具備的。
其一出身單一,以無產的青壯年男性船工為主,並吸納了一部分底層讀書人。
其二組織嚴密,有殘酷的漕規、家法,和江湖義氣維係著體係的嚴肅性。
其三準軍事化,旗語、暗語和幫規,側麵表現漕幫的準軍事化部署。
“漕幫有點意思!!!”陳良坐在椅子上,環顧這四周,還有門口站把守的幫眾,覺得自己好像到了軍營一般。
劉浪眉頭一皺:“小點聲,有點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