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六福晉7(1 / 2)

錢長壽自覺對主子儘心儘責,可自打那天“規勸”了主子注意身體之後,他就發現,主子爺看他的眼神,有點兒危險,總讓他脊背發涼。可他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呢?他伺候主子快二十年了,自打主子生下來,他就是是小主子的哈哈珠子,主子長大了,他是貼身的太監,主子什麼事兒也不瞞他呀。到底是哪兒出問題了呢?

最可疑的是,主子看他的眼神兒不對,福晉看他的眼神兒,也很有問題!怎麼看都像是在笑他!

想不明白。

剛好,萬歲爺特彆恩賞,常駐溫泉莊子的陳太醫來給主子、福晉請平安脈,出來之後,他悄麼悄兒的跑了一趟陳太醫住著的偏院,問問太醫,“主子爺的身子見好了吧?成親之前,您老說了讓注意房事,不可放縱。主人們感情好,奴才也不懂這些個,隻怕宮裡的娘娘問起來,不知道怎麼回話兒。”

陳太醫才在書房坐定,要把剛剛跟六阿哥討論的方子錄下來,好好研究。就被長壽給堵在書案前問起了六阿哥的身體。他也是太醫院的老資格了,聽話聽音兒,哪能聽不出來,錢長壽的意思,是拐著彎的問他六阿哥是不是縱欲過度虛耗元氣。這不是扯嘛,兩個主子他都是號了脈的,六福晉還是處子之身呢,縱哪門子的欲?

就是六阿哥,也沒有精氣虧損的跡像啊。這貼身太監是怎麼當的?這麼想著,看錢長壽的眼神就詭異起來,到底是太監哈,這有些事兒,他就不明白是咋回事兒。但話不能這麼明著懟他呀,老太醫樂嗬嗬的,捋了兩下胡子,說話聲音慢悠悠的,“錢總管放心,阿哥的身體狀況很好,到是比成親前還要好上一些。您若是有什麼擔心的,可以問問管事的嬤嬤,許是就不那麼擔心了……”

走吧走吧,可彆在這兒煩我了。經年的老嬤嬤,是能從女子體態看出來是不是處子之身的。你去問去吧。我橫不能跟你說,阿哥沒跟福晉圓房吧?

就這麼把人給打發出來了。

長壽感覺陳太醫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他還真就跑去找孫嬤嬤了,還是那個話,讓嬤嬤勸著主子些,不可放縱,對身子不好。孫嬤嬤是奶嬤嬤,也算半個娘了,有些話,她還是能說的。孫嬤嬤白眼差點兒翻上天。不過到底沒像陳太醫那樣兒跟他來春秋筆法,到是說了,主子們還沒圓房,阿哥心裡有數兒著呢。她到是盼著主子們能早點兒圓房,福晉能早點生下小主子,就更是萬事如意了。

哦……

長壽從孫嬤嬤那離開,回來想了一路,有點兒悟了。要說吧,他也不是真的啥都不懂,能啥也不懂嘛。就是沒想到,阿哥與福晉天天一被窩睡著,居然……?真不能怪他呀,誰能想到,一被窩摟著睡,居然都沒成事呢?看福晉天天滿麵紅光的在院子裡折騰得可有勁頭兒了,難不成,她也覺得睡一起,就算是真夫妻了?

哎媽,這麼一想,福晉還怪可憐的呢?

不對,不對。應該是阿哥爺更可憐。也是堂堂男子漢,摟著媳婦兒,啥也乾不了,那得多憋屈?那事兒,對男人來說,關於尊嚴,這個情況,他還是了解的。哎呀呀,哎呀呀,想明白了,就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蠢。那可不是在阿哥的傷口上撒鹽嘛!怪不得老是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呢。

長壽覺得自己悟了。回到阿哥身邊,不能明著說我不知道您不行,給您賠罪呀。伺候的那叫一個諂媚,活脫脫的佞臣相。見到林染,諂媚裡還帶點兒同情?

“你說,他是不是想多了?”

晚上,林染偷偷的問顧屹。

顧屹一個字都不想再討論關於房事方麵的問題了,把人塞吧塞吧,抱懷裡,“累了,睡覺。”愛想不想,才不管他呢。

好吧。林染被摟在懷裡,聞著他身上特有的,混著雪鬆清冷味道的淡淡藥香,沒一會兒就迷糊過去了。

人啊,啥都是個習慣。這不是,滾一個被窩也沒幾天,就從開始的彆彆扭扭,並排橫躺,心猿意馬睡不著,到現在摟得順手兒,睡得香甜。

這些天,她是一點兒也不清閒。每天在莊子裡逛,收拾屋子,熟悉環境,看賬。還得背藥方子,用藥方子練習著,彆繁體字。且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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