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玲,又有人送花了。”她的舍友捧著一大串玫瑰走進宿舍,“現在宿管阿姨看到玫瑰花都條件反射地以為是給你的了。校園女神啊。”
王一玲不以為然,確認這次的玫瑰花也沒有署名後就全部扔進了垃圾桶,然後躺回床上,繼續玩手機,“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如果你也能像我一樣懂得拒絕,你跟你的男朋友也就不會分手了。”
“彆提他了,道理人人都懂,可做起來難啊。我當時也像鬼迷心竅似的,被個渣男耍得團團轉。不過一玲,你猜這次是誰在追你?”
“不知道。估計又是被我盛名吸引的公子哥。”
宿管阿姨的聲音震耳欲聾,“C棟的王一玲,有人找你。”
她的舍友用臂肘頂了她一下,調侃道,“看來是追你的人,如果是帥哥一定要拍個照啊。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
“行行行。一定。”王一玲隨口應道,走下樓去。
她的舍友感歎,“唉,我也想成天被追到心如止水。”
“心如止水?不是吧。”躺在上鋪的人突然說,“彆看她表麵多高冷的樣子,其實全是裝的。心裡指不定有多高興。”
“是啊。畢竟又有錢賺了嘛。至今為止,栽在她手上的有多少了?你們誰數過?”剩下的舍友也參與進話題。
“沒有。”
“誰會注意這個。”
“所以說男人就是賤啊,我們平時也得多學著點,不然哪天被她勾走男朋友都不知道。”
“能被她勾走的,肯定也是渣男。渣男渣女,絕配。要我絕對做不出來那種事,就算跟前任鬨掰了,那也是和平分手。平日裡最多就是摸摸小手,親親嘴的程度。最後聊不開了,就兩手一拍,分了唄。哪像她?往男朋友家裝攝像頭?還去挖人家的黑曆史。偏偏那群公子哥就吃這一套。”
“所以怎麼說紈絝子弟呢,暴發戶的家教也就這樣了。”
“暴發戶跟拜金女,也挺配的。就是不知道誰坑誰了。”
“坑吧坑吧,總歸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是?說不定以後還要一起去牢裡白頭偕老。你們說,她這夠不夠得上詐騙罪和騷擾罪啊。”
舍友們集體笑起來,頓時將歡聲笑語填滿整個寢室。
“你是?”走下樓的王一玲一眼就瞧見了站在門口的男生。卓氏集團的公子哥?